蘇酥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下意識後退了幾步,麵不改色的看著麵前的男人:“你要乾什麼?”
男人穿著西裝,啤酒肚,臉色通紅,一雙眼睛色咪咪的盯著她,手裡西裝被他扔在地上,那模樣顯然是喝醉了。
“美女……你長得…好美。”男人說著,視線便一直往下,停留在了她的的胸前,男人舔了舔唇,“身材不錯嘛。”
“我叫胡彪,美女,你叫什麼名字啊。”胡彪走路歪歪倒倒的。
見男人越靠越近,蘇酥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冷聲道:“滾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待胡彪儘量睜大眼睛,看清楚蘇酥的容貌,這簡直是一等一的美貌。
胡彪又皺了皺眉,似乎這女的在哪見過,看了幾秒鐘,胡彪摸了摸肚子,才恍然大悟:“是你…娛樂圈的那個跑龍套,蘇酥。”
“沒想到真人比鏡頭前的還要漂亮,我摸摸。”胡彪盯著她的臉,伸手想碰。
眼見麵前的豬蹄離自己越來越近,蘇酥眼底一狠,抬手直接按住麵前的手,笑著看著胡彪:“好呀。”
“這才對嘛。”胡彪看著美色,“我是一家娛樂圈公司的總經理,你要是陪我一晚,我會捧你到一線的。”
蘇酥笑不達眼底,看著他的手,收起了嘴角的笑,手微微用了點力,冷聲道:“你不配。”
隻聽“哢嚓”一聲,接連響起的是男人的慘叫聲。
胡彪收回自己的手,急忙用右手拖住,看見被掰斷的手腕,手指根本動不了,酒意直接醒了一大半:“你tm乾什麼。”
“我不是提醒過你,叫你彆動手動腳?”蘇酥垂頭看了眼被他碰過的手,嫌棄的皺了皺眉。
以前在蘇家,蘇父專門給蘇酥請了個老師,教蘇酥學習防身術,沒想到居然在多年後用上了。
以前也有騷擾她的男生,但不像麵前這人一樣。
“你個死女人,我給你臉了。”胡彪凶狠的目光看向他。
聞言,蘇酥冰冷的目光刺向他:“你罵誰呢,你以為誰都像你這樣是下半身思考的,需不需要姐親自送你去監獄待一陣子。”
胡彪聽後,直接笑出聲:“你以為你誰啊,就tm一個沒背景的人,敢挑釁我。”
“這話要是傳出去,你看看網友會相信誰,可能你還會爭得一個‘勾引娛樂公司老總上位的女星’。”
蘇酥一向不在乎網友說的,抱著手臂,睨著他:“你未免也太自信了,那我寧願承認自己眼瞎。”
胡彪氣的咬牙切齒,下一秒,就朝蘇酥的方向,整個人撲了上去。
蘇酥似乎看破了他下一秒的舉動,早就做好了往一旁躲準備,在胡彪撲下來的那一刻,蘇酥直接躲開了。
胡彪這張臉重重的砸在了白色瓷磚上。
胡彪直接癱坐的地上,痛的呲牙咧嘴,額頭上已經撞出了血跡,鼻血也流了下來。
“你怎麼這麼笨啊,你該去減減肥了。”蘇酥看著白色瓷磚上反光的地方,一看就是臉上和頭發上的油,故意氣他,“你這多久沒洗頭洗臉了啊,油的都可以炒菜了。”
胡彪指的麵前的蘇酥,想到自己在她這裡吃了不少虧,一雙眼瞪著她:“我不會放過你。”
蘇酥剛想開口,一道低沉清冷的聲音再耳邊響起:“怎麼個不放過法。”
傅硯舟站在兩人旁邊,看見癱坐在地上的男人,和地上的西裝,就明白了一切。
“你怎麼來了。”蘇酥聞聲抬頭。
“你說一會兒就過來,都過了十幾分鐘了也不見你人影。”傅硯看著她光滑白皙皮膚,脫下自己身上的西裝披在她的肩頭。
剛脫下的西裝,還帶著餘溫,蘇酥手指拉攏身上的西裝:“謝謝。”
傅硯舟伸手自然而然的摟住蘇酥纖細的腰肢,隨後,殺人般的犀利目光刺向坐在地上捂住臉的胡彪:“你是活膩了,敢動我夫人?”
靠在牆上的胡彪,看了眼麵前的兩人。
第一個震驚他的消息是,傅硯舟來了。
第二個震驚他的消息則是,他剛剛調戲的蘇酥,居然是傅硯舟的夫人。
胡彪連忙擺手,開始找借口:“傅總,我是喝醉了,不小心走到了廁所。”
蘇酥目光一凜,看著他,紅唇輕啟:“喝醉不是你耍流氓的理由,是你思想齷齪,才會導致你喝醉後是這個德行。”
謊言被拆穿,胡彪直接在傅總麵前跪了下來,“傅總,我知道錯了,我也是一時糊塗,被夫人的美貌所折服了。”
“既然你動了這個念頭,你就應該知道後果。”傅硯舟聲音沒有溫度,危險至極。
沒有一個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染指。
胡彪見傅硯舟不為所動,立馬又去求蘇酥,幾乎是下意識伸手想去扯蘇酥的裙子。
蘇酥直接往後退了一步,讓胡彪撲了個空。
這一舉動,讓傅硯舟不爽的眯了眯眼:“你再碰她試試。”
這一次的觸碰,蘇酥知道胡彪是無意識的,他是為了保命。
她可不會因為胡彪跟她下跪而動容,她隻會覺得他活該,人渣就應該被懲罰。
“傅總,我沒有,我這次真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向夫人求情。”胡彪額頭的傷口還在流血,順著臉,血液滴落在地麵上。
簡直不忍直視。
傅硯舟直接掏出電話,簡單的說了一句,便掛斷了。
大概過了兩分鐘,周亦趕到衛生間,見狀這場麵,就突然明白了一切,怪不得傅總叫他帶一把刀。
“傅總,夫人。”周亦恭敬的說。
傅硯舟拉起蘇酥的手離開了,臨走前向周亦丟下一句話:“那玩意割了。”
“是。”
胡彪捂住自己的襠部,眼底是驚恐的,嘴裡不停的說:“傅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走廊裡,傅硯舟抬手捂住蘇酥的耳朵,不讓她聽見胡彪的慘叫聲,他覺得晦氣。
等叫聲消失,才放下手,傅硯舟給周亦打了電話,薄唇吐出四個字:“叫救護車。”
交代完,便掛斷了電話。
蘇酥當然知道傅硯舟臨走前交代周亦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