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傅硯舟說了想回A市後,傅硯舟也沒著急答應,先去問了醫生的意見,才答應了蘇酥的要求。
吃完飯,傅硯舟便在一旁辦公陪著蘇酥,兩人時不時聊幾句,幾乎都是蘇酥挑起的話題,最後蘇酥閒跟傅硯舟聊天沒啥意思,自顧自的躺在床上刷微博。
蘇酥沒有特意去解釋前幾天因為受傷上熱搜的事情,就等著她熱度慢慢發酵。
想著反正也挺無聊的,蘇酥心裡騰升出想發微博的想法。
說乾就乾。
由於右手打著石膏,蘇酥左手拿著手機,編輯著微博,一隻手打字總歸不太方便,手機險些掉在了蘇酥的臉上。
以前手機就落在過臉上,那種滋味,就一個字,疼。
蘇酥長教訓了,視線落在一旁的傅硯舟身上,可憐的小表情望著正在辦公的男人。
男人雙腿交疊的坐在沙發上,身上的西裝已經脫了下來,裡麵穿著黑色毛衣,袖子挽到胳膊處,露出肌肉線條流暢的小臂。
俊臉沒有任何表情,膝蓋上放著一疊文件,一隻手轉動著手裡的筆,右手斜支著額頭,深邃的眸子注視著電腦屏幕。
大概是蘇酥的視線太過炙熱,傅硯舟放下手,微微抬了抬下巴,看著小姑娘,身子往後靠了靠,薄唇輕啟:“怎麼了?”
“你幫我個忙唄。”蘇酥撐起身子,靠在床頭,衝他招手,示意他過去。
聞言,傅硯舟拿起文件放在桌上,起身,邁開長腿走到病床前,並沒有坐下,微微低頭:“需要幫傅太太什麼忙。”
傅硯舟身高本來就有一米八九,現在他站著,蘇酥坐著,需要仰頭才能看他。
蘇酥可不想脖子酸痛:“你先坐下,你太高了,我仰著脖子酸。”
傅硯舟沒動,不知想到了什麼,薄唇扯了扯:“以前接吻的時候,傅太太可沒覺得脖子酸,我看你還挺享受的。”
話落的同時,蘇酥很不爭氣的臉紅了,主要不是她沒出息,而是因為傅硯舟這話,有些場麵在腦海裡浮現了出來。
該說不說,兩人接吻時,傅硯舟真的很細節,想到以前兩人接吻的場麵,蘇酥都是被迫仰頭的,傅硯舟怕她脖子仰久了不舒服,都會將抬頭附在她脖子上,揉捏著她的脖頸,緩解酸感。
“行,我還嫌懶得看你。”說著,蘇酥就垂下了頭,她是舍不得吃一點虧。
傅硯舟輕笑一聲,還是在床邊坐下來,看了眼她的手機,低沉清冷的嗓音想起:“想讓我幫你編輯微博?”
蘇酥沒理他,左手打著字。
見她不回答,傅硯舟掐住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睛,蘇酥蹙了下眉心:“你乾嘛動手動腳的,不是不肯坐下來?”
“好好說話,嗯?”傅硯舟說。
“傅總,您想要我說什麼。”蘇酥繼續陰陽某人,“傅總您可是十分尊貴的人,我可惹不起,我呢也為剛剛要求你的性格道歉,對…唔”
話還沒說完,嘴就被堵住了。
這張小嘴說話時是真的氣人。
傅硯舟抬手捏了捏眉心,最後忍無可忍的吻上了她的紅潤的薄唇,把她剩餘的話吞入腹中。
蘇酥沒料到他會突然吻上來,急忙用左手去推他的肩膀,腦袋像撥浪鼓一樣,就是不想讓他得逞。
傅硯舟察覺到她不安分,抬手穩住她搖晃的腦袋,舌尖撬開她齒關,吸.吮她嘴裡的每一寸香甜。
很快,蘇酥渾身就軟了下來,推搡的手也圈住了男人脖子,閉著眼回應他的吻。
兩人足足吻了十分鐘之久。
四瓣唇分開後,傅硯舟抬手用指腹擦了擦她的嘴角的水.漬,兩人額頭相抵,熱氣噴灑在對方臉上。
看著蘇酥憋紅的臉,傅硯舟忍不住調侃她一句:“都接了無數次吻了,怎麼還不會換氣。”
蘇酥頓時瞪大了眼睛,什麼叫她不會換氣,明明就是傅硯舟太會接吻了,當然蘇酥是不會承認的。
蘇酥正想辦法回懟他,垂眸瞥了眼某個凸起的地方,嗬笑一聲:“你還是自己先去衛生間解決一下,我可幫不了你。 ”
“傅太太終於不害臊了?”傅硯舟聲音有些啞。
“滾。”蘇酥推開他。
傅硯舟注視著她羞紅的小臉沒說話,良久,拿起她的手機:“說吧。”
蘇酥輕哼一聲:“還算有眼力見。”
隨後,蘇酥就動了動嘴,傅硯舟親自幫她編輯好微博,上傳好圖片。
蘇酥看了眼他編輯的內容,十分滿意,拍了拍他的肩,打趣道:“不錯啊,小傅助理,給你加工資。”
傅硯舟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行啊,就看你付不付的起我一分鐘的工資了。”
蘇酥撇了撇嘴,傅硯舟分分鐘十幾個億,她當然付不起了。
蘇酥眼球一轉,似乎想到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捂著嘴笑了出來:“沒事啊,不管你一分鐘多少錢,反正呢你的就是我的。”
她真是個小機靈鬼。
蘇酥忍不住給自己豎個大拇指。
“理由。”傅硯舟語氣很淡。
“因為我們是夫妻嘛。”蘇酥脫口而出。
似乎是聽到了想要的話,傅硯舟嘴角勾著,心情明顯的好了不少。
蘇酥也沒去注意傅硯舟的表情,直到餘光瞥見傅硯舟起身,問:“你去哪?”
傅硯舟停下了腳步,轉身,聲音暗啞:“怎麼?傅太太想幫我?”
蘇酥這才想起來,瘋狂的搖腦袋,拒絕道:“我才不要,你自己用手。”
傅硯舟也再說什麼,轉身進了浴室。
他顧及著蘇酥現在手腳不便,他還沒重欲到折磨病號,畢竟隻要他想,他有千種萬種方式讓蘇酥幫自己解決。
蘇酥聽見浴室響起的水聲,哼了一聲,嘟囔道:“誰叫傅硯舟老是欺負自己的。”
說完,便看見了傅硯舟給她編輯好的微博,蘇酥再次確定了一遍,沒什麼問題才發布了,發布完就退出了微博。
不一會兒,小然冉妮和沈書言三人前來看望蘇酥,每個人手裡都拎了個袋子。
三人這幾天都是住的醫院旁邊的七星級酒店,還是傅硯舟親自安排的。
“你們怎麼來了?”蘇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