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鐘,出租車在玉雲小區停下,付了錢,徐方坐電梯來到九層。按響門鈴,很快門被打開。打量下開門的女人,一身旗袍,讓團子全完突顯,看起來澎湃壯闊,跟足球般。而開叉的裙身,現出白皙圓潤的長腿。身材很好,臉也很漂亮。頭發整齊順暢,很是溫和,看起來知書達理。雖然這女人臉色正常,但憑借多年行醫的直覺,她體內傳出的腐朽氣息,卻沒逃過徐方眼睛。這女人,身體有問題啊!“你就是徐方?進來吧。”蔡琴招呼一句,也悄悄打量徐方。看真人,比看監控要清晰的多。這一看,蔡琴忍不住又多看兩眼。眉清目秀,臉龐堅毅,眼神平和,看一眼就感覺穩重,讓人不自覺忽略年齡差。而且以四十歲女人審美的標準,徐方更大的優點,還是那健壯結實的身材。讓徐方換了鞋,帶徐方朝客廳走去,倒了杯茶,招呼他坐下。“你不是在青雲市嗎,這麼快就到了?”“來市裡找房子,早點來早點找,這不,運氣好就碰到你那棟樓。”聽徐方把話題引到樓盤上,蔡琴心裡微微一喜,順著徐方的話朝下問:“感覺我那棟樓,怎麼樣?”“地方不錯,畢竟在市中心,不過設計的不大合理,作為辦公地點,一層到四層吧,湊合湊合能用,但也不甚完美。而且五到九層完全是雞肋,買蔡小姐九層樓,和買彆人四層樓,幾乎沒區彆。而且一層還有廚房,我聽說以前設計風格,完全是以酒店風格建的。這樣的樓,說好不好,說壞不壞。”徐方所說都是那棟樓的弊端,蔡琴半點無法反駁,心情微微有些失落,坦言道:“這棟樓確實如你所說,但如果徐先生想低價買了,我明確的回答,不現實。”“不知你想多少錢出售?”徐方問了句。“每層三千平,九層就兩千七百平,按白禾市二環的市價,這棟樓怎麼也過億了,我的心理底價是八千萬。”八千萬,比戴悅的估價貴了兩千萬。不過以白禾市的地價來說,這棟樓如果建設正常,確實需要過億。斟酌了下,徐方道:“如果蔡小姐這棟樓,是正規的辦公樓類型,八千萬很便宜。不過建設成了酒店模式,旁邊還有山秀大酒店,在這開酒店也不現實,那就隻能重建,或者改建。哪怕改建便宜點,至少得再投三四千萬進去。加上時間成本,花八千萬買下來,還不如直接買一套辦公樓劃算。”捏住蔡琴死穴,徐方繼續道:“蔡小姐應該是聰明人,應該理解這些道理,不如直接說你心裡真實底價,如果我感覺合適,直接就買了。”看著勝券在握的徐方,蔡琴有些失神,苦笑道:“好吧,我的底價是七千萬,低於這個價就彆提了。”一般人買這棟樓,如果想重建或改建,五千萬買入不賺不虧,但花七千萬買,真不如買彆人現成的辦公樓。中間有兩千萬的差價,這棟樓一直賣不出,確實有幾分道理。不過這價格,在自己承受範圍內,徐方心裡輕鬆起來。看著眼中深處有些緊張的蔡琴,徐方心中促狹,開了句玩笑:“蔡小姐,這孤男寡女的,你還敢要這麼高的價,不怕我惱羞成怒對你怎麼樣嗎?”蔡琴嚇了一跳,不過臉上卻很平靜,甚至露出揶揄的神色:“我賣那棟樓,就是因為得了艾滋,賺點錢去米國治療。至於你想對我怎樣,姐岔開腿讓你來,你敢嗎?”說罷,還真撩起旗袍裙角,腳放在茶幾上,裙底若隱若現,讓徐方沒忍住多看兩眼。蔡琴心中微微有些得意,不少人確實想占自己便宜,不過每搬出這招,就再沒人敢招惹自己。隨即蔡琴就後悔了,這小子長的倒不錯,真被他怎樣了,自己好像也不吃虧。而且打丈夫死後,她已經空虛一年多了。正考慮如何解釋回來,就聽徐方微笑道:“恰好我是個醫生,從蔡小姐麵色來看,倒不像有艾滋,不過體內卻有**之氣,如果我沒看錯,應該是骨骼出了問題吧?”蔡琴身體一抖,滿眼驚詫的看著徐方,脫口而出問:“你怎麼知道?”“我是一名醫生!”蔡琴看了眼徐方,啐道:“彆開玩笑了,看一眼就知道我骨頭出問題,還真當自己是神仙?說吧,是不是三院的趙醫生告訴你的?”“把胳膊伸出來。”徐方說了句。蔡琴照做,當徐方的手搭在她脈搏上,她心裡一驚。這家夥不會想對自己做啥吧?心裡期待了下,半天卻沒見徐方有動作。正疑惑時,就聽徐方的聲音傳來:“發病的時間,應該有兩年了初的情況,走路多會比正常人累。再過一段時間,活動久了,就會全身酸疼。隨著病情加重,每次累了,疼痛感會越強烈。到了現在,坐久了應該也不舒服。蔡小姐,我說的有錯嗎?”蔡琴忍不住顫抖了下。瞪大眼睛看著徐方,心裡掀起了滔天巨浪!自己骨骼出現問題,如果有心人真想查,並不是查不出來。不過徐方說的這些,除了自己外,甚至醫院醫生,都沒知道的如此詳細。“你,你怎麼知道的?”蔡琴激動問。“我是中醫。”“那你能治嗎?”蔡琴抱著一線希望問。徐方看著蔡琴,點頭道:“可以,不過我有一個要求。”“想要那幢樓是吧?你要真能治好,就真送你!你真能治好?怎麼治?多久能治好?”蔡琴並沒被喜悅衝昏頭腦。徐方感覺自己的心又在滴血。老祖宗,聽到沒,治好了那棟樓人家免費送我!當初要不是您老定的規矩,我得賺多少錢!深吸口氣,徐方故作大氣道:“我不要。”“不要?”蔡琴瞪大眼睛,隨即想到了什麼,走到徐方身旁,抓著徐方的手朝自己裙底一摸:“想要我?姐也能給你。”徐方臉微微一紅,看了眼充滿熟韻氣息的蔡琴,小聲道:“這我也不要,我的條件就一個。那棟樓七千萬我能接受,不過我一下拿不出全款,能不能分期付?三個月還一次,分兩年還清。”“啥?”蔡琴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你再說一次。”“你沒聽錯;”徐方苦笑一聲:“那樓我按七千萬買,但我要求兩年分期還清。”“你是不是治不好,故意蒙我呐?”蔡琴瞪眼問。看到蔡琴懷疑,徐方有些著急:“你要不信,我現在可以給你治!”“成,你要治好了,要求你儘管提。”反正已病成這樣,蔡琴乾脆就死馬當活醫。“那個,我是中醫,得針灸……”看了眼旗袍,徐方提醒了句。“想看就直說。”蔡琴揶揄了句,她是看出來了,眼前這年輕人,雖然成熟穩重,但遇到男女之事,完全就亂了陣腳。果然,聽自己說完這話,等自己扯下旗袍,就見這家夥臉紅了。“小罩要解嗎?”蔡琴問。“要,待會針灸,有兩個穴位被擋著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經曆多了,蔡琴對這事看得開,很利索的扯下,就無比“坦誠”的站在徐方麵前。徐方深吸口氣,努力平靜下來,道:“你平躺著,我給你針灸。”沙發夠長,蔡琴也隨徐方折騰。當看到徐方真取出一盒銀針,蔡琴有些驚訝:“真要針灸?”“不然怎麼治療?”“嘿,那就讓我見見你本事,要是沒啥效果,姐今天算見識怎麼騙女人扯衣服了。”徐方不置可否,取出幾根銀針,沒等蔡琴反應過來,三根銀針就落在她心口三大穴位。想象中的疼痛並沒出現,甚至銀針的涼意也沒有。隨即又三根銀針刺入,蔡琴終於放下心來:“這就是針灸?挺神奇的,竟然不疼。”“對,彆說話。”囑咐一句,銀針如同細雨,一百零八根銀針,頭從到腳落滿周身。看著一臉專注的徐方,蔡琴的心,微微有些觸動。這家夥認真起來的模樣,還真有些吸引人,甚至讓她有點把持不住。銀針落下後,徐方體內醫訣運轉,如絲如線,順著不斷被撚動的銀針,落入她體內。溫潤的感覺傳來,之前因為坐久,微微有些酸疼的身體,一時如同泡在溫泉中,舒適安逸。感受著這種變化,蔡琴心狠狠一跳。雖然同意讓徐方治療,但她對徐方的希望,甚至一成把握也沒有。但這一刻,她的心徹底期待起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小時後,終於將最後一根銀針撚動完畢,隨即手一揮,銀針迅速收回。收好後,徐方直接坐在地上,抹了把頭上的汗,氣喘道:“好了,你現在走幾步試試,是不是和以前的感覺不同。”聞言,蔡琴起身,就在客廳內走了兩步。隨即身體一顫,眼中閃過濃濃的不可思議。又快速走了幾步,竟然沒半點不適!不確信的蔡琴,嘗試跳躍一次,那種鑽心的疼痛並沒傳來。現在的她,隻感覺擺脫所有束縛,身輕如燕。“徐方,我這病真好了?”蔡琴迅速跑到徐方身前,激動的搖徐方胳膊。看著那劇烈顫動的團子,徐方心砰砰直跳,感覺有些熱,小聲道:“姐,能先把衣服穿上嗎?再這樣我會犯錯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