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的人點盞明燈……萬家燈火啊,黑暗中的光,即使是遙望,也會給人帶來無比的溫暖。再望遠一點,小區背後的坡地山地上,茂密的樹叢裡,也可以清楚地看見那散落著的燈火,比樓林的更加明亮,更加清晰,在裡麵,也一直有著一盞燈專為她而點亮。那專屬於她的亮光隻為讓她知道,有個人一直在等她;那被點亮的燈也隻為了把她引導,帶回他的身邊。即使知道,這樣的情感,這樣的期待,這樣的依賴,是不對的,是罪惡的,是要下地獄的,但是,心裡卻真真實實,實實在在的感到溫暖,純粹的溫暖……那天醒來時,已是第三天的後了。過度的歡愛,又是第一次,對於那尚未成熟的嬌軀來說,是太沉重的負荷啊。剛醒來,睜開眼,腦子還迷迷糊糊的,排山倒海的酸痛感就席卷而來,意識猛然清晰,淚水從皺成苦瓜的臉上成串的吊下來,紅嫩的小嘴兒,張張合合,痛得想呼出聲,卻怎麼也發不出音來,喉嚨疼得隻能發出沙啞的,低得幾乎聽不見的“啊啊”聲。怎麼回事?畫櫻心裡著急得眼淚流得更洶湧了。白皙的手輕輕的,及其憐惜的抹去那仍在掉落的淚珠串。“我的寶貝啊,怎麼哭了?哪裡不舒服嗎??”溫柔的男聲在耳邊響起。聽到聲音的畫櫻呆了呆,腦子突然浮現那些親密的畫麵。臉“唰”的如熟透的西紅柿般,從裡紅到外。那時的她啊,什麼都不懂,隻是知道那樣的行為很親密,很親密,親密得讓她感到安心。卻不知道,這樣的親密是罪惡的。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罪惡啊……看著那熟透的西紅柿,姐夫有些著急了:“發燒了麼?臉那麼紅,給姐夫看看……”修長白皙的手急急忙忙的伸向畫櫻的額頭。畫櫻搖了搖頭,剛想回答,發出的卻是難聽的低聲的“啊”畫櫻臉上的紅色退得一乾二淨,整張臉皺得比苦瓜還哭,眼看眼淚就要再次泛濫,一旁的姐夫馬上樓緊懷裡的寶貝,在耳邊解釋著:“乖,沒事的,過兩天就好了哦,是那天叫的厲害了些,喉嚨受到了影響,沒事的嗬,不哭,不哭哦……寶貝……”轉頭看了看姐夫,畫櫻的眼淚收了回去,這時才發現,自己正在姐夫的懷裡。姐夫一如往常地穿的整齊乾淨,白色的一塵不染的男式襯衫,配黑色的無一絲皺褶的西裝褲,給人應該是古板過於嚴謹的服裝窗在他身上總那麼的儒雅而英俊。姐夫的懷裡正抱著她,抱著被乾淨的大浴巾緊緊包裹住的她。從肌膚與浴巾直接相觸的感覺來看,浴巾裡的她應該是□的。畫櫻的臉紅了紅:“姐夫,衣服……”“乖,不需要哦,不需要……”姐夫直接吻上了畫櫻的唇,溫柔的,與之糾纏不休。過了好一會兒,放開了那令他留戀不舍的小紅唇,姐夫繼而蹭著畫櫻的小臉蛋:“寶貝,餓了麼?”畫櫻搖了搖頭,除了身上的酸痛感,隻感到無力和喘息,剛剛的吻耗費的不僅僅是她體內的氧氣也包括這三天所剩下無幾的體力了。“吃點東西哦,這三天,你睡得太沉了,姐夫隻能為一些稀的東西。乖,吃點飯哦,姐夫給你準備。”其實,就算再累,畫櫻本來最晚在第二天就可以醒來的,但是,自從嘗過畫櫻的甜美後,姐夫的欲望就難以在得到滿足,如同被無意間是挖開的無底洞,再也沒有儘頭。這三天裡,畫櫻從被奪去貞操的那晚上起,就被姐夫不斷的侵犯著,根本沒下過床一步,疲憊加上疲憊,壓得畫櫻想常睡不醒了,但是可憐的她卻也是連個安穩覺都沒得睡,每每被姐夫的獸欲騷擾的半睡半醒,被逼著回應著姐夫的求歡。而姐夫總是不得滿足,前一次歡愛才結束,姐夫卻更舍不得放開懷裡與他結合在一起的寶貝,心裡更貪婪的想著要比之前一次更深入的愛他的寶貝,就此重複著,在這三天裡,近乎失控的癡纏著令他愛到發瘋的寶貝,墮入無儘的欲望之穀,忘卻道德的理智,享受著歡愛的龐大快感。而每一次的歡愛,加深的不再僅僅是姐夫無儘的欲望,更是心底那瘋狂到足以燒毀一切的愛戀。在那三天裡,姐夫每天隻能用嘴喂進一些流食,沒把小櫻叫起來,因為即使他叫了,以畫櫻的疲憊值來看,覺得大多數是起不來的,但其實是他舍不得把懷裡的已疲憊不堪的寶貝叫醒,心會難受的。理智上,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欲望太過,卻依舊不知如何去好好的駕馭它;但在情感上,他其實可以駕馭自己的欲望,隻是,那副嬌軀的甜美卻已經燒毀了一切的理智,他隻想更加一步的愛他的寶貝,愛著隻屬於他一個人的櫻,放任自己的欲望,放任著自己的愛,孤注一擲的,隻給那朵早已被他收藏起來,收藏在心的溫室裡,用愛澆灌成長的小櫻花,我的寶貝啊……情不自禁的,姐夫用唇輕輕吻著畫櫻的額頭,接著是鼻子,然後再唇那逗留了一會,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坐著哦,坐在床上,姐夫給你做好吃的。”把懷裡的寶貝放在床上之後,姐夫用薄被在浴巾外裹了一圈,滿意了放心的離去。門仍開著,畫櫻從層層包裹中抽出手揉揉有些酸澀的眼睛,還打了個小嗬欠。把手縮了回去,環視了臥房一圈。房間的大婚照在大掃除那天,被姐夫全部收拾乾淨,不知清到哪去了。床頭的矮櫃上還是一樣的乾淨隻是少了以前上麵擺放的相框和相片,也是那天被姐夫和其他碎物一起被丟進了垃圾堆裡。床的對麵是鑲進牆裡麵的大衣櫃,床的右麵是大書架,書架旁緊挨著書桌。姐姐走那天,沒有帶走任何她在這個家的東西,隻留下了一式兩份的結婚證書,所以那天,衣櫃和書架還是一如往常的整潔,跟現在看到的一樣,隻是,收拾那天,姐夫悄悄地把所有不應該在的東西清理了。那時的她是不知道的,當後來有一天,她在收拾時,才驚醒的發現,家裡麵已經沒有任何一樣屬於姐姐的的東西了,沒有一絲姐姐曾經留下的痕跡,似乎姐姐從未在這個家生活過,在這家出現過……書架還是整整齊齊的擺滿了書。比較值得畫櫻注意的反而是書架旁的書桌。姐夫是一個喜歡萬事都有條有理的人,因此在屋裡,無論哪裡,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一塵不染,整整齊齊。而原本整潔有條理的書桌,現在卻是亂糟糟的。椅子被拉開,斜放著,沒有規矩的擺放進桌底下;文件夾堆了一桌,幾個零散的掉落在地上,裡麵的資料鋪了一地;半開的書本,合著的書本隨意互疊著;到處亂飄得的紙片、紙張,幾支筆橫七豎八的到處亂躺著;幾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