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域尼西比亞城是西羅郡與東羅郡的交界之地。對於西羅郡的人來說,過去的兩周就象是做夢一般。西海域的海獅族,突然揮動了他們惡魔的鐮刀,西海域的軍隊突如其來的從兩個方向進入了南海域。所過之處,雞犬不留。南海域的人們平日裡見過或是聽說過的,那些被老爺們稱為強大無敵的南海域軍團。非但沒有象人們想象中那樣英勇做戰,更是很多居然直接投降了。當然逃跑的更是不計其數。而那些貴族老爺更是象被喪家之犬一般,倉皇而逃。人們這才發現,平日裡這些做威做福的長官老爺與貴族老爺是如此的靠不住。麵對著西海域強大的惡魔般的軍隊,西羅郡的平民們,隻能放棄了家園,放棄了家鄉,或者藏到山裡或是向其他的郡領逃跑。如果不這樣做的話,他們就會象那些緊鄰著西海域的人,在西海域軍隊的鐵騎下變成了肉泥。而現在,西羅郡已變成了西海域的地盤,而南海域的大帝米西西米,則隻是向西海域提出強烈的□□。可是,西海域的那個老皇帝已老的不問政事,大王子與二王子想理政事卻沒有機會。現在掌權的卻是被稱為血腥大帝的三皇子福蘭特。這位三皇子可是殺人如麻的人物,他才不會管你抗不□□。他要做的,就是殺人,搶地,讓他手下的那些海獅軍在他的手指所向,吞噬整個海域。他不要什麼忠言逆耳,不要什麼順應諸神的旨意。他相信的隻有自己,他信奉的是順著我者昌,逆我的者亡。他要做海域中最偉大的王,到那一刻,他的目光將會落在風流大陸上。這位三皇子要做千古一帝。所以,他不會聽任何人的話,他堅信著自己。他的世界裡沒有陽光與溫暖的海水,有的隻是血與火。南海域的人們已深深的明白了這個道理,但是,他們的帝王仿佛無知無覺一般,依就抱著幻想,對強盜溫文爾雅的談著條件。西羅郡的人,與麵臨著戰火的東羅郡的人不知道這位米西西米大帝在看到尼西比亞城頭上飄著的那麵猙獰的海獅軍旗,心裡會有什麼樣的想法,但他們清楚,他們的生活已變的或是將要變的支離破碎。有些人已感覺未來是一片黑暗,甚至生出來是不是早一步歸降到西海域的想法,但是,民間自有一些熱血的青年,雖然他們對現在南海域的米西西米大帝看不上眼,但他們深愛著南海域的這片生他們養他們的土地。他們聚集在一起,用著自己的方法,自己的血,自己的命,向福蘭特以及他的軍隊抗爭著。他們有時會在西海域軍隊的行軍路線上製造麻煩,有時卻會深入到了西羅郡的內部,破壞西海域軍隊的後勤。雖然西海域的軍隊很強大,但是,這裡畢竟是南海域,他們熟悉這裡的每寸土地。這些以南海域平民自發成立的組織中,有一個叫故土的組織成立時間最短,但表現的卻最受人們關注。這個故土組織,成立了隻有三天,卻成為了西海域軍隊絞殺名單的第一名。因為,他們做出了一件讓整個南海域都震驚了事。刺殺福蘭特。這些大大小小足有二百個來自南海域各個郡領的組織,如果說他們中沒有過這樣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真正提出來的,估計連百分之一都不到,而真正做的,那是一個都沒有。唯一這個叫故土組織的,他們做了。他們不但做了,而且還讓福蘭特受了傷。據說福蘭特差點就沒命了,如果不是一個叫山貓的海鯊救了,估計福蘭特現在已見死神閣下了。整個南海域都震驚了。故土組織一下子成了南海域民眾們的英雄,每個人都在興奮的談著這個神秘而又勇敢、強大的組織。他們眼睛放著光,仿佛如親眼所見一般,相互的說著那說了一遍又一遍的刺殺。“嘿,夥計,你不知道那位閣下的那一劍,簡直就是神跡一般,一下子就刺穿了那個惡魔福蘭特的胸膛。”“哦,你說錯了傑克,是胳脯,對是右臂,就在這個位置。但是不可否認,我們的英雄,那一劍真的太強大了。我象那位閣下應該是鬥聖。”“天哪,奧林,我想你聽錯了。不是胳脯,是胸膛,這是我表哥告訴我的。他是西羅郡人,就在尼西比亞。當然,因為那一劍是刺穿了一個人的身體後,又刺中了那個叫福蘭特的家夥,所以他沒有死,不然,我們就可以收複我們的西羅郡了。”……人們爭執著,吵到麵紅耳赤。但是,現在如何吵也不會發生打鬥的事情,他們全身熱血沸騰,可他們最想做的是能夠見上一麵故土組織的人,哦,如果說這是奢望的話,那打聽到他們的最新消息也是很好的。當然,很多的人已在心裡藏著一句非常希望,卻又不敢說出來的話。我要參加這個組織,這個叫故土的組織。人們憋了一口氣。從西海域侵略之後就憋了一口氣,無論是西羅人還是整個南海域的人。他們沒有看到米西西米陛下給他們希望,而現在,一個草根組織,一個他們身邊的人,卻把這份天大的好消息帶給了他們。人們仿佛找到了自己的目標。雖然,故土組織沒能夠殺死福蘭特,他們知道,這並不怪故土,因為他們的人太少了。如果,如果故土裡的人多一些的話,那有多好!所有的人,都在熱切的盼望著,故土中有人出現,再有消息傳出來。而在這時,南海域的米西西米陛下居然突然宣布,將會對這些自發的民間組織進行整頓、收編與打擊。這個消息,一下子讓南海域沸騰了。就在米西西米宣布這道旨領後的三個小時,尼西比亞城的城主府也收到了這個消息。城主府建造的很奢華,黃金頂柱,玉石窗欞這是基礎,此外的一些裝飾家具都出自名家之手。原來的尼西比亞城主並沒有逃走,而是直接向福蘭特投降了,所以,這裡的一切並沒有什麼損失。現在,城主府的大廳的正首坐椅上,端坐著一個表情淡漠的英俊年輕人。福蘭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