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後,在張國標帶領下,浩浩蕩蕩的一千個特種兵才來到沙漠,隻是在下火車時,他們的臉色都蠟黃蠟黃的,比那沙漠裡的沙子還黃,很多人都開始後悔是否來錯地方了,顯然這裡看起來就是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大春一眼就看出他們的心思,隻是淡然一笑,接下來還有跟多的苦頭等著他們受呢,之前在招的時候還擺什麼傲氣,所以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搓搓他的傲氣,讓他們完全成為服從命令的人,生命裡隻有兩個字,那就是服從,絕對的服從。“給你們五分鐘時間,整理好後出來列隊,遲到者接受懲罰!”一到駐紮地,大春便很嚴厲的大喊,雖然這些人都是經受過嚴厲軍中訓練的士兵,可是在這裡,想要練就一身本領,就隻有加倍吃苦。他說完便先行走進沙漠裡麵,後麵是跟著一片茫然的人,張國標等待還挺機靈,立刻充向隨處一個角落,放下東西後就跑,根本沒有休息時間,開始也有一些人零零散散的跟著他們跑,不過大多的人在經過長大一天半的火車後,都想要坐下來休息,哪怕是三四分鐘。站在離沙漠不遠處的地方,頂著沒有任何遮擋的烈日,這裡的白天溫度很高,特彆是經過沙子蒸騰起來的熱氣,讓人感覺在微波爐裡麵,到了晚上卻很冷,溫差高達三十攝氏度。此時大春站著卻一臉冷然,站在他前麵的張國標等人開了後,都感覺不寒而栗,開始後悔剛才沒有把其他人叫來,現在隻有心裡默默為他們哀悼。零零散散的人陸續到來,不過他們畢竟是軍人,看到隊列後很快擺出一副軍人樣子站立軍去,接著不再有任何聲息。“五分鐘到了,後麵的人都站住吧!”在時間剛到五分鐘的時候,大春一個橫跨來到前麵,擋住後麵來的其他人,那些人都一愣,有些想要鑽過去,可惜卻被大春手輕輕一掃,全部倒地摔了個狗吃屎。等到再沒有人到來後,他才冷冷的說道:“軍令如山,既然你們加入我的保衛隊,那麼從此以後就要聽從我的命令,我要的不是一群傲慢無禮的兵,而是一群絕對服從命令的戰士。”他說完看向後麵排隊中的人,喊道:“正副隊長,還有總隊長,全部給我出來!”“是!”隊列中傳來一聲洪亮的應聲,二十二個被委以職位的特種兵立刻站到前麵,全部抬頭挺胸目視前方,這才是他要的兵。“你們聽著,把今天遲到的人名字都記下來,並且讓他們在這裡暴曬一天,誰都不允許離開半步。其他人給我在這裡跑兩個小時,跑完後會駐紮地。聽到沒!”“聽到了!”眾人齊齊大吼一聲,立刻在張國標的帶領下跑出去,繞著駐紮地的沙漠奔跑。至於那些遲到的人,有些還有點不服的,卻給大春一個冰冷的眼神掃視回去,各個噤若寒蟬,乖乖矗立在沙漠裡頂著烈日暴曬,大春這才滿意離開。兩個小時候,差不多八百多人參差不齊的回到駐紮地,隻是有些人累得跟隻狗一樣,沙漠裡跑步可不比他們平時,在這裡沙子太柔軟,根本不著力,一開始還沒覺得什麼,到了最後筋疲力儘的時候,踩下去就差點上不來,彆提有多吃力,加上太陽暴曬,他們可以活著回來已經算不錯的。中午的飯很簡單,在這裡能夠保留和最多的也就隻有燒餅加白開水,跑了兩個多小時他們早就餓得慌了,所以也沒理會什麼便狼吞虎咽,沒多久便很多人被噎到,看得周圍人大笑不已。下午時分大春也發好心的人他們隨便找個地方休息,地下並沒有太多集裝箱,本來上次搗毀的那個東突分子那裡是個不錯的基地,可惜被他炸毀了,一千多個人在這裡,駐紮地根本沒地方住,所以住確實是個很難解決的問題。不過他早已經想到解決辦法,早在之前就讓人在北京運送一千多個帳篷來這裡,還有很多通信設備照明設備,接下來他準備帶著這些人進入沙漠腹地,隻有那裡,才是最能夠鍛煉人意誌力的地方。到了傍晚時分,他突然叫來幾百個人,讓他們跟著到沙漠裡麵收屍,當然不是真正的屍體,而是一百多個被曬暈在沙漠裡麵的人,等他們到的時候,基本有八成的人已經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看得那些沒遲到的人暗自慶幸,心裡也對大春更加畏懼幾分。把一百多人抬到駐紮地後,大春便讓他們弄來幾桶清水,倒一些木本源進入,給他們每人喂一碗。沒有見識過木本源的人可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都皺著眉頭,認為一碗水就能治病嗎,但是張國標這些之前喝過的人,卻都眼睛泛綠了,巴不得能夠喝到,哪怕一小口,可惜大春沒有下這個命令,隻說是給昏迷的人喝。在**點的時候,一千多個軍用特製的帳篷也發下去,才讓這一千多人晚上不受挨凍,勞累了一天的他們也很快進入睡眠,駐紮地內一片悄然,隻有大春一個人還坐在牆頭處,望著外麵黑黑的沙漠似乎在想什麼。“老大,你還不睡嗎?”背後傳來輕輕的一聲,本以為是張國標,望過去時,卻發現竟然是方藥。“是你啊?坐吧!”雖然很驚訝,大春還是淡然一笑,接著繼續望著外麵。方藥輕輕找了個地方坐下來,並沒有說話。“找我有事嗎?”良久,大春問道。“我想跟著你!”方藥淡淡的說。“跟我我?你現在不是已經在隊裡了嗎?”大春心裡明白他的意思,卻明知故問的看著他。“我想跟著你,我想成為強者,你可以給我嗎?”方藥堅定的說。“你確認嗎?想要成為強者的人,往往需要付出很多,甚至包括生命!”大春沒有回頭,眼睛如秋水般盯著前方。“我知道!”良久,方藥隻說了三個字。大春並沒有回答什麼,隻是對著黑夜微笑了下,接著站起來慢慢走回去,後麵留下一臉茫然的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