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大春走出草屋,可以看到遠處已經有人在勞作了,被加入木本源的水池也逐漸有人在挑水,為了不浪費,之前大春已經吩咐人購買了一批花灑,讓他們隻要噴灑就可以,不必像往常一樣用大量的水灌溉。一開始還有人懷疑,不過等過了幾天發現田裡的東西越長越精神,速度也超乎他們的快時,方才現在大春的話是正確的,他也幾乎是萬能的,神奇得讓每個人都相信他說的話句句都是真的。一個能讓植物半個月成熟,能讓荔枝變成七種顏色,能讓水稻像樹一樣產量增加,除了天上從沒見過的神仙,他們想不到再有其他人可以做到。“大春哥哥好啊!”隨著他走過,田地裡不斷有嬉戲的小孩向他問好,大春也頻頻回以笑臉,對於他們的行為並不製止,反正有大人在,他們也不敢隨意破壞田裡的作物。十幾分鐘後,他終於走出連綿的田地,一眼望去,遠處的人小得跟螞蟻一樣,微微的動著,近處的人在忙碌,清晨的陽光灑落在他們臉上,映出一片金黃。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轉頭看看背後已經初成規模的村子,此時大春方才鬆了一口氣,從小到大都壓製著的一口氣,自己的村子終於發展起來了,每個人都住上新房子,有了新生活,完成了他小時候的願望。隻是僅僅這些就已經完了嗎?大春並不這樣認為,他此時看到的不過是眼前的景象,他知道在背後,還有千千萬萬座小村子還在貧窮中,那裡的農民還在為明年的豐收擔憂著,他們把自己的孩子拉在田地裡做著和他們一樣的事情,麵朝黃土背朝天,日複一日。歎息一聲,此時他才發現原來自己身上肩負的擔子有多麼重,不是一個人可以做得來的,不由想起袁老臨走前對他說的話,要想讓國家農民富起來,不是一個人可以做的,要靠國家的力量才行,要靠數億農民齊心協力,不能單憑一個人的力量。可惜他並不這樣認為,他的技術無法交給國家,因為他不相信國家,現在的社會是一個病態中的社會,為富不仁,為官魚肉,官商勾結,叫他如何放心把自己的心血交出去呢,叫給那幫不為人民做事的人渣呢。帶著心裡毅然的決定,大春一步一步的走著,他知道這條路會有很多坎坷,有些長久,隻是一切都無所謂,他會慢慢的走,小心翼翼的走。回到家裡,現在家裡已經是小樓房了,內部也簡單的裝修了一下,雖然沒有城裡的華麗,卻也適合農家人居住。他的爸媽並沒有在家,想必是到外麵去了,或者到田裡。找了凳子,並在陽台上曬起清晨的太陽,一邊看書,沒多久突然一個叫聲傳來,大春往下麵一看,卻沒看到人,原來這陽台比大門凸出一米左右,那人在裡麵,正好被擋住。“大春哥哥,大春哥哥,你在家嗎?阿姨說你回來了?”姚婷在外麵喊了幾句都沒有人回答,此時大春正笑著不說話,準備看她會怎麼做,是直接進來還是回去,其實他並沒有鎖門。“咦,怎麼沒聲音了?”過了幾分鐘,大春竟然沒有聽到任何聲響,又看不到下麵的情況,不由奇怪了,難道是她找不到人回去了,不過也走的時候應該也有腳步聲啊。“奇怪?我再仔細聽聽,難道她上來了?”疑惑下他還是集中注意力在耳朵上,然後聽下麵的動靜,突然他隻感覺下麵的聲音竟然變得很大,甚至連風吹動雜物運行的聲音他都可以聽得很清楚。“怎麼會這樣?我聽得到!”大春頓時嚇了一跳,這種情況他曾經有過,就是有異能的時候,順風耳可以讓他聽到很遠很遠地方以外的聲音,隻是他的異能不是消失了嗎。疑惑不解下他放下書,準備再次聽聽,隻是就在他集中精神在耳朵的時候,突然一個巨響從後麵出來。“喂!”姚婷在後麵突然那竄出,大聲一叫想嚇唬他,其實她剛才是脫掉了鞋子慢慢走上來的,她早知道大春就在上麵,來的時候就隱約看到陽台上他的大頭。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大春此時正集中精神在耳朵上,而她的一陣大吼,在他聽來卻猶如雷鳴般,奇大無比。“啊……!”隻見大春在嚇了一大跳後,立刻捂著耳朵在痛叫起來。“嘿嘿,大春哥哥,你不要嚇我啦,還裝得那麼像。”此時姚婷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他的,怕他報複自己的嚇唬,畢竟一個大叫的嚇唬是不可能把一個人的耳朵給震壞的。隻是等了一會兒,看到大春還是一副痛苦的樣子,接著便是他捂著的雙手慢慢滲下鮮血,順著手臂留下來。她也立刻驚嚇的哭喊起來:“大春哥哥,你耳朵流血,怎麼會這樣,難道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大春哥哥,你沒事吧……,嗚嗚……!”“我沒事……!”大春勉強的回答,此時他的一邊耳朵幾乎已經聽不到了,一直在轟烈作響,感覺像耳鳴了,幸好隨著休息一下子後慢慢有回複的跡象,不然他可就真的鬱悶死了,無端端被人吼了一下便變成耳鳴。不過這也有讓他高興的地方,就是證明他的異能竟然奇跡般的恢複了,至少順風耳可以用了。樓下,姚婷不斷在他家裡進進出出找著東西幫他止住血,接著又是冰敷又是擦藥的,不過為了找這些東西可把她也忙壞了,因為大春也不知道放那裡,他對這個家的認知度並不比她多多少,也就偶爾住過幾天。看著還在進進出出的姚婷,沒事坐在沙發上的大春開始想試試透視眼是否也恢複過來,尋找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把目標盯在她身上,誰讓她剛才要嚇唬自己,現在就當作收點補償。集中精神在眼睛上,沒多久大春果然看到一副精美的少女玉體畫在房間內走來走去,時而彎腰,時而蹲下,時而墊高,每次都能展示著某些不同部位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