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工的時候,經常跟人換任務地挨著徐子衿乾活,搶著要替徐子衿乾活,令丁鬆清危機感倍增。
有樣學樣,也跟著調換到徐子衿身邊,弄得徐子衿不堪其擾。
她又不是乾不完,沒必要整日在那裡搶來搶去,惹得她附近被大隊的人高度關注,想要摸魚都不能放肆。
況且就牧季青那個文弱男,乾農活的速度連她都比不上,還有臉說要幫她乾活。
若非她身邊有丁鬆清這個煞神在身邊,愛慕牧季青的小姑娘怕是要給她找上不少的麻煩。
就連丁鬆清的大侄女丁茵也以為牧季青對她是真愛,不顧她的親小叔,背地裡撮合她跟牧季青,要報答她的恩人。
真是可笑,她是獨屬於自己的人而不是一個精致、可以送人的物品,想報答恩人自己報答去唄,扯上她乾嘛?
因著丁茵的騷操作,徐子衿原本對她積攢的好感儘數散去,就連丁鬆清都對這個大侄女感到無語。
不說大隊裡的人都看出他對徐子衿的好感,就是他媽江桂花在老宅也沒少念叨讓他努力獲取徐知青的好感。
他的好侄女居然背地裡跟徐子衿說他即使是她親小叔,也配不上徐子衿。
徐子衿值得更好的,牧季青就很不錯,希望徐子衿能給牧季青一個機會。
他聽到後都氣笑了,看在他哥的麵上,念及她可憐,親爸忙著照顧臥病在床的親媽,無暇顧及他們幾個孩子。
他掙來的錢給了一部分作為他們的夥食費,才能讓他們三五不時吃上一頓肉。
不然就憑他們親爸媽拖了又拖的夥食費,他們怕是粥都喝不上。
還有臉跑他心上人麵前說他沒出息,不應該配這麼個爛人,應該跟著有文化的知青一起風花雪月。
我呸!還是他對他們太好了,吃著他的背地裡在心上人麵前抹黑他。
還好心上人沒有被她跟那個猥瑣的男知青蒙蔽,知道牧季青不是什麼好東西,拒絕跟他有過多的交流。
要不然他非得讓他們兩個知道大隊裡的人為什麼這麼怕他!
徐子衿看了一眼旁邊尷尬的丁茵,又將視線放在山上。
牧季青對她獻殷勤不過是想要套出她的玉佩,時不時還旁敲側擊問她什麼時候去一趟公社,目的不要太明顯。
隻是他比前麵兩個穿越人士更會隱藏自己,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喜歡她的追求者。
在山上被前進大隊的人親眼目睹她的恩人白月光,想要謀殺她。
不知道將牧季青視為最重要的人是否會像之前那樣無條件站在牧季青的身邊,替他辯解。
如果刀都快落在丁茵脖子上,她都依然執迷不悟,沉浸在白月光濾鏡中,那她簡直無藥可救,
刀子不割到自己身上,永遠不知道疼,不讓丁茵感受一番死亡的刀橫在頭上的感覺,她永遠不會改變對牧季青的看法。
要是她這種旁人,或者哪怕是丁茵的親人被牧季青威脅到性命,丁茵都可以自欺欺人替牧季青想到一百種無奈。
不然原劇情中,後期有手腕有人脈的丁茵為何對出軌的丈夫默默忍耐,害怕丈夫離開,連集團的股份都雙手奉上一半。
徐子衿走在丁茵身邊,來到一片布滿薺菜的地上,將籃子放下,跟著江桂花開始摘薺菜。
徐子衿剛蹲下沒多久,尾隨的牧季青就走上前,裝作偶遇,“徐知青,好巧,你也來挖野菜呀?這個季節的野菜特彆鮮美。”
牧季青也拿著籃子跟小鋤頭,在徐子衿旁邊像模像樣地挖了起來,時不時跟專心挖薺菜的徐子衿搭話。
即使徐子衿不搭理他,他也能臉色不變地說下去。
一旁的丁茵看見前世多次鼓勵她支持她的白月光,如此低下姿態討好徐子衿,心下酸澀,不是滋味。
被她視為天上月、不可侵犯的人也會有追求意中人的世俗一麵。
丁茵心裡不好受,卻仍然打起精神,附和牧季青的話,時不時將話頭拋向徐子衿。
希望她能回複牧季青一句,不至於讓他的神情如此落寞。
可等到徐子衿跟牧季青說起話,氣氛不似之前那般僵硬,心中並沒有想象的開心滿足,反而是空落落的。
“徐知青,我聽人說最近隔壁大隊有些不安生,出了盜賊,徐知青的貴重物品可要放好。”
“比如父母所贈之物,最是珍貴,我早逝的父親曾經給我留下一件信物,我十分珍惜,一下香也帶著。”
牧季青旁敲側擊,希望能知道徐子衿所留下的玉佩放在何處。
“聽聞隔壁的大隊有盜賊出現,本來貼身放著的,也不敢再帶在身上,藏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了。”
牧季青試圖用隔壁大隊的賊人套出徐子衿那枚她父親留下來的玉佩,好讓他伺機拿過來為他所用。
至於原身留下的信物,本是沒有的,等他拿到徐子衿那枚玉佩,再送她歸西,死無對證,信物便有了。
他的原身的父親早逝,母親早亡,隻留下他一人在世間,原身父親的同事無子,因養老故,收養了原身,對原身跟親兒子一般。
好景不長,原身養父養了原身兩年後,迎來了親生兒子,養父一家人開始冷待原身,養母更是想要丟棄這個累贅。
隻是被養父以“算命的說他們夫妻命中無子,隻是這孩子命中有兄弟,才有了親生兒子,冒冒然拋棄他,兒子恐怕會遭不測”的說辭攔下。
不得已繼續養了這個養子,養父夫妻卻也隻把這個養子當成親生子的老黃牛,教育原身要為弟弟付出一切。
他穿越過來以後,知道他身處年代文中,利索地報名來到裡男女主所在的村子。
碰上徐子衿的那一刻,想起有關她的劇情,一個替林蓉提供靠山、無足輕重的炮灰。
他的心一下子激蕩起來,原身的父親是個孤兒,家人來曆已無可查證,他的父親一輩子都生活在安省平市,而徐子衿父親生活的濟城也在安省。
這個年代如此落後,國內並不流行親子鑒定,等到親子鑒定科普開來,大佬早已作古,而他牧季青早就借助大佬的東風扶搖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