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板上畫著一張世界地圖。天光沉暗,已經看不清牆麵的塗鴉。除了口舌上還殘留廝鬥的餘溫。徐品羽好像失去前一刻的記憶,眼前是一排排課桌椅。再往外,透過窗是暗藍空寂的走廊。鞋子掉落在地上,她低頭。卡在腳踝的襪褲徹底被扯走,她坐在課桌上,裙子攏在腰際。他的臉孔消失在她張開的雙腿之間,隻有推著她大腿內側,乾淨的指關節。溫熱的鼻息直接噴灑在穴口,然後是嘴唇觸碰到了陰唇,她一個顫慄。感受著吸力在吮去一層薄薄的露水,又慢慢被覆蓋。是舌尖,它掃過那裡的每一個角落。接著,居然伸了進去。她猛地抽氣,上半身的骨架都酥麻了,向後靠去,咬著自己的手背。就像一條小魚在翻進翻出,她腳尖想找到止癢的方式,卻隻能在空氣裡畫圈。他抱住了徐品羽的腿根,密合的貼著,就像與其深吻。舌頭刺探她敏感的內壁,在裡麵非常緩慢的舔舐。不似快感的強烈,如同淩遲般,一片片刮下徐品羽的意識。看見那顆被軟膜覆蓋的核,已經紅腫的浮出,他舔壓過,跟著連舌尖都感覺到她在顫抖。徐品羽腰身一挺一縮,陷入不知道該不該迎合的境地。然後他吮吻住紅核,再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當電流在頃刻淌過全身,她本能的掙紮抽搐,但被沈佑白控製住下身。細細的稠液順著穴口流出來,她躺在桌麵上呼吸。頭頂是教室關閉的窗,窗外是黃昏後不藍不黑,複雜的顏色拉扯著視網膜。可惜,還沒想到用什麼詞來形容此刻的天色,她就被沈佑白抱起,翻了個身,壓向課桌。她手肘撐在桌麵,腳尖堪堪點在地上,急切的扭過頭,“等一下,要做什麼……”回應她的是解開皮帶發出的聲響,在空蕩的教室中尤為清晰。他單手壓住徐品羽的背,再使點勁她前胸就貼上桌麵了,她驚,“彆,你彆脫褲子啊……”沈佑白語氣十分正經的問,“不脫怎麼做?”徐品羽一時語塞,好像挺有道理。等性器頭端抵進穴口半寸,柔軟的門扉扛不住他的入侵。被撐開的感覺,才讓徐品羽清醒,他在偷換概念。不是怎麼做。而是怎麼能在這裡做。沈佑白緩緩將胯下的慾望逐寸推入,狹窄的穴口一張一吸,看似艱難卻又一點點將它吞了下去。徐品羽撐住身體的手肘輕輕顫抖,抿緊的唇線中發出微弱的聲音。自從上個周末,在沈佑白家中浴缸到沙發,再到廚房,餐桌。徐品羽試圖爬走又被拽回去,直接貫穿。數不清幾輪下來,她不止精疲力竭,麻醉的神經讓身體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之後的這幾天裡,沈佑白沒有再和她做過,最多也隻是蹂躪她的乳房,然後紓解罷了。結果,她好像恢複到採擷初蕾的緊緻,叫人敏感的心慌意亂。滾燙的東西進入慢慢身體,雙臂無力的落下,她的胸部徹底壓在桌麵,“嗯……”如同一柄粗刃,一直抵到了腔道的儘頭。他幅度很小的頂動胯下,緩慢地深入和抽離。甬道內層層軟肉舒張開,扯出的稠漿包裹著性器,像捅進濕熱的海綿中。她短促喘息,從微張的口中呼出的白霧,散在冷空氣中。一個深挺,讓她揚起了下巴,看見窗外錯亂的枝椏,斜遠處隱隱可見的路燈,沉沉的樹影。徐品羽克製著呻吟,攥緊了袖口,“要是有人發現的話……我會被退學的……”“退了吧,我養你。”他的口吻不甚在意。她愣了下,差點低吟出聲,及時抿嘴。沈佑白握著她的腰,深深地到達最軟的地方,感受她不由自主的吸附,噝噝的吞下。他直直地碾進拉出一些穴肉,給她帶來的痛感來不及體會,又被重重灌回原位。雖然她的衣服阻擋胸骨與桌麵直接摩擦,但腿根撞在桌邊還是疼。徐品羽聲音打顫的說,“這樣……很難受……”話音剛落,她就感覺到身體裡的東西在退後,一股溫暖的熱源跟著流動。他抽了出去,冷意侵襲穴口。沈佑白將她翻過身,讓她立起腰,坐在桌麵。徐品羽下意識去抱住他的頸項,由他抬起自己雙腿,環著他的腰。同時慾望對上穴口,下個瞬間,滋的一聲捅了進去。她仰過頭,又垂下腦袋,長髮在背後,無風也揚起落下。深埋進身體的異物,讓她的小腹微微鼓出來,又點燃一把火。這樣的姿勢在裙擺遮掩下,都看不見器官的緊密相貼,交合之處黏黏膩膩。她隨著按住臀部的雙手,擺晃身體。背後的襯衣從裙邊裡被拉出來,冰涼的手探進去時,激起她一陣雞皮疙瘩。沈佑白指尖順著她的脊柱往上摸,一節一節,和下身灼熱的律動相比,是那麼緩慢。在這時,他輕聲說,“骨頭好明顯……”他湊近徐品羽,咬了下她的嘴唇,然後問,“你吃的東西都到哪去了。”她可以閉著眼躲過沈佑白的臉,卻不能聾了聽覺。他不似低沉渾厚,也不是少年嫩氣,在兩者中間,讓人慾罷不能的聲音。就好像沈佑白每說一個字,她都收縮一下小腹。沈佑白的鼻尖蹭過她的耳骨,“為什麼不說話。”徐品羽緊緊縮著腹部,連連搖頭似要逃脫他在耳邊的氣息,忍著呻吟開口,“誰在這種時候……還回答問題啊……”他輕聲的笑,她晃神睜眼。為什麼不是黑夜,這樣就可以看不見他的五官,不被迷惑。沈佑白低頭輕噬她的頸脖,血管溫燙過細膩的皮膚。一邊溫柔安撫,一邊粗暴侵佔。他隻是解開了褲子,沒有完全脫下,所以徐品羽的臀一直打在他的皮帶上,她腿根都在發燙。被托著臀迎合,完全不在她能掌握的頻率和深度,喉嚨像火柴拚命想要擦燃,“……嗯……”摩擦擠出汩汩膩水,混合肉體擊在金屬物件的聲音,變成讓人昏昏欲醉的糜爛。幸而在思維還能轉動時,她聽見了一些隱約的腳步聲。徐品羽一驚,想提醒他,怎麼料到脫口變成零碎的呻吟,“啊……啊啊……有人……”緊接著她整個人被抱了起來,性器官還接連在一起。視野旋轉半周。徐品羽盯著天花板上像蒙著一層什麼東西,看不清楚。沒拉上的窗簾,將夜的幽光,冷冰冰地印在周圍那些掩藏他們的課桌椅上。沈佑白放她躺倒在地麵,胯下輕動,緩慢地進退抽插,滑蠕的腔道不斷滲著液體。看見她像難以製伏喉間的潮湧,於是他好心抬手,捂住了她那張讓人想吞下去的嘴。在他一次次反覆地撞擊,時不時儘根沒入,似乎捅開了什麼,徐品羽全身痙攣一遍。幸好他手掌壓得密實,才不讓呻吟漏出。她覺得腔道快要燒乾了,但實際耳畔細微的水聲,和身下的粘稠,都在告訴她,自己正在迎接這場身體的盛宴。每次被襲擊到敏感的地方,她不住的顫搐,內壁就會猛地收縮。那柔軟的褶皺緊握住性器,傳達給他是窒息般的快感。於是幅度越來越小,深埋其中的震蕩卻越強烈。沈佑白的手蓋住她的臉頰,但她眼裡的水光忽隱忽現。長髮散落四周,上身完整的穿著校服,從百褶裙開始淩亂,再往下更是渾濁不堪。這樣半入夜的冬季裡,啜泣聲騷動他的耳膜。所有的禁忌,刺激著視覺感官,充斥身體的每個毛孔,引出更快的抽插頻率。陰穴深處驟然湧出的熱液,如同侵蝕過他的神經,身體裡拴著的獸性幾乎要掙開枷鎖。它想撕咬她的皮膚,血肉,眼睛,性器官。他握抓住徐品羽的大腿,每一次都抵到最深處,水聲漸重,滑膩的液體從撐到圓潤的邊縫泌出來。“唔……”她模糊的呻吟,挺起腰身體抽搐幾下,又軟掉。在沈佑白激烈的動作下,她如此反覆的顫抖,再投降。歡愉到極致必然挾裹痛苦,而兩者無法拆分,讓徐品羽嗚咽的哭聲,一遍遍沖刷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