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禮物(3)*(1 / 1)

徐品羽睜大眼睛看著他,片刻,又避開了他的目光,為難的說,“可我……會感染的。”沈佑白深吸了口氣,再重重地從鼻腔呼出,緩慢的眨眼,“嗯。”他的眼睛盯著她一會兒,掏出盒煙放在唇間點燃。沈佑白低頭點火時,緊蹙眉頭,有一瞬的火光,映在他臉上。他閉著眼,仰頭吐出一口煙,下巴到鎖骨的曲線稜角分明。灰霧沒有瀰漫上水晶燈,就消失了。他鬱躁揉亂自己的頭髮,劉海有些遮眼,曖昧的光誘惑徐品羽,走近他,伸去撥開了他的頭髮。沈佑白一頓,夾著煙的手往地上一甩,火斑砸在瓷磚上。他一把撈過徐品羽的腰,低頭咬她的唇。唇瓣的痛感,讓她緊閉的眼睛抖了下。她伸出小巧的舌尖,去觸摸他。引起了一陣狂風暴雨的掠奪,深到入喉。就像意識在口腔中激烈的攪動,他捲住徐品羽的舌頭吸吮。如何救贖自己。就是把她也拖進深淵中。徐品羽腳底發軟,跟不上他,像被拖拽進隔間。沈佑白單手關門時,依然和她摟纏著交換唾液,導致這門鎖就是對不上扣。她先暫停交戰,輕笑出聲,嘴角黏著一絲液體。空氣中的味道,是花香味的清新劑,混著爽辛的酒精。沈佑白皺了下眉,不到一秒扣上鎖,將她轉身壓向門板。他低頭啃咬徐品羽的脖子,唇齒殘留深吻後的濕熱,她像被颳了下神經。拉起她的毛衣,探入腰窩,癢的她躲,卻被他更往前壓製住。燙人的掌心貼著肌膚一路往上,酥麻的感覺蔓延到胸口。推上她的胸罩,柔嫩的乳房一跳出來就被攫取。大手托著圓潤的形狀撫捏,指腹按住乳頭轉動,直到它變得像珍珠翹挺。徐品羽微眯著眼,呼吸急促。她雙手抵在門板上,兩腿發軟,全靠他從背後抱著,才能保持站立。明顯的感覺到有堅硬灼熱的東西,頂著她。徐品羽最後一點頭腦的清明,也被糜爛的慾望燒沒了,順從他的手,將自己的牛仔褲,和內褲一起脫至膝蓋。衛生巾上血跡凝成花瓣般,羞得她根本不敢看。粗大的頭頂擠進她大腿根,堅挺的肉身跟著塞進她腿間細嫩的皮膚。徐品羽咬住嘴唇,抵著門的手指慢慢蜷曲。沈佑白捏握著她嬌柔的乳房,她發出微弱到幾乎不可聞的聲音。濕滑的血中混著情動的液體,他挺腰開始緩慢地抽送。隻是徐品羽腿軟到無力夾緊,再加上身高的原因,那灼熱的肉柱不知何時,已經貼著她兩片蜜唇摩擦。彷彿電流一波波攀上背脊,她抑製不住的,想從胸腔躥出呻吟。現在徐品羽隻要垂眸,就能看見在昏暗的視線內。他冒著白濁的頭,在她腿間退退進進。然而,蜜唇被擠得漸漸向外長大,粗頭再一次擦過花核。“啊……”她終於忍不住,輕溢出嬌聲。換來身後的人深重的喘息,和更瘋狂的抽動。她頭腦不清,隻覺口乾舌燥,拚命咽口水也無濟於事。洗手間外音樂震動的隱約,仰頭又是從隔間門板縫隙漏進的燈光。沈佑白再往前一撞,直接讓她膝蓋一軟。幸好他抱著,避免她跪在地上。另一邊,嘈雜震耳的音樂中,晃眼的光束快要照出濃鬱的煙酒氣味。秦然沒有留意他們是否離開酒吧,以為沈佑白隻是送人出去,但這麼久還沒回來。他想了想,問旁邊的人,“看情況,是什麼情況?”周崎山笑,“看情況,是重色輕友的情況。”陳默湊過來,“那個女生?”他頓了頓,“徐品羽?”秦然驚訝,“他們在交……”但他的話沒說完,蔡瑤驟然站起身,撞倒了桌上的玻璃杯。周崎山眼疾手快的接住杯子,可惜酒全灑了出來,浸濕她的裙角。她緊咬牙關,“我去下洗手間。”蔡瑤推開洗手間門,愣了一下。空氣中有一陣渾濁的氣息。未經人事的少女雖然不知道,這味道代表著什麼。但是,遮掩不住的喘息和呻吟,從隔間中傳來。蔡瑤進來之前。他翻下馬桶蓋。沈佑白將她背對著自己,抱坐在腿上 如火鉗的性器撐開她的蜜唇,貼著穴口。一手揉弄她綿軟的胸,另一隻手帶著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慾望套慰。徐品羽不自覺將空出的手,隔著衣服放在蹂躪她乳房的手背上。下麵的手每動一下,他的指關節就刮到敏感的花核。玫瑰紅的血,如蜜般粘稠。混著他的白濁,亂七八糟的沾了滿手。徐品羽閉著眼睛,麵頰緋紅,早已忘記阻止情慾宣洩,“嗯……”聽得外麵的蔡瑤臉有些微燙。她正準備洗個手就離開。因為在酒吧發生這種擦槍走火的事,在正常不過。“你剛剛都沒在聽……我講話是嗎……”蔡瑤怔住。徐品羽的聲音很有特點,但總有一種撓著人感覺。她不受控製的,躡手躡腳走近那扇隔間的門。“沒有……”不可能!蔡瑤睜大眼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可能會是他,不可能的。“那你……哈嗯……”他將熱燙的肉身按向花唇中間,激得徐品羽一抖,打斷了話語。她皮膚溫度暖熱,泛著粉,汗液粘住髮絲。沈佑白舔著她白皙的頸,聲音暗啞,“叫我名字,彆的我不想聽。”她喉間彷彿燒的不行,想張口釋放,“嗯啊……佑白……”蔡瑤像被鉛灌注了雙腳,動不了。獃滯的站著,聽裡麵的人不斷漫溢的嬌呻。直到徐品羽尖叫。“啊……手指彆進去……髒啊……”回過神的蔡瑤,慌亂失措的轉身。她大力的拉開門,跑出洗手間。門打了下牆,緩緩自動的合上。這動靜驚得徐品羽醒了些神智。她偏過頭,眼睛迷離的說,“……好像有人。”沈佑白的唇順著她臉頰親吻,“彆管。”最後找到她呼出熱氣的嘴。吸取交纏的水聲隻在耳邊放大。她的口中,有了煙草的味道。沈佑白沉迷的兩樣東西,合二為一了。出了酒吧。夜風吹得徐品羽眯了下眼睛。下一秒,肩頭襲來一片溫度。徐品羽愣了下,抓住身上的外套想扯下來,“不行,你這樣會感冒的。”沈佑白按住他的手,“穿上。”又說了句,“我現在挺熱。”她的思維筆直通達,那些燙腦的畫麵。便不再推拒,老實的穿好。徐品羽指著路口,“前麵有輛計程車等著。”他說,“不用,我送你回去。”她有點羞愧的說,“不是,那個大叔等我很久了。”沈佑白疑惑。她解答,“……因為我沒付錢。”沈佑白正掏錢給計程車大叔。徐品羽站在他身後,給陳秋芽發簡訊。聞到,袖口有淡淡的煙味。徐品羽沒想過他說的送,是用什麼方式。或者說,什麼交通工具。當她看到,沈佑白跨坐在這輛重型機車上,扣下頭盔的黑色擋風玻璃時。如果沒有引擎聲。她隻聽見心跳。江麵倒映城市燈影。她抱緊沈佑白,耳畔風聲淩冽。貼著他的背脊,閉上眼睛。還是能感覺到一段段的光影,略過眼上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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