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娘娘”二字,老人頓時嚇得身子發顫,縱然是這嚴冬裡,亦是流了一身冷汗。若眼前這位貴人是娘娘,那剛才躺臥病床的人,不會就是……老人不敢往下想,隻覺頭腦一陣發暈,身子晃晃悠悠的,好似隨時都能栽倒。他的反應都被田妃納入眼底,嘴角浮現一絲陰冷的笑意,將目光再度移回匆忙出現的女子身上。“原來是彩淑儀呀,本宮尋思這後宮中應再無嬪妃好似彩淑儀這般悠閒了。”田妃目帶鄙夷地看著低她幾品的淑儀娘娘。彩淑儀夫人垂著眼眸,波瀾不驚,從容道:“臣妾無能,不及娘娘聰慧端莊,亦無能為皇上分憂,隻盼著其餘姐妹能幫娘娘解勞。”“這貓兒跟著夫人不少時日了吧,怎地,今日就發狂了似的,半點不像淑儀的脾性。”田妃看著跳上桌台的黑貓,眼裡閃過一絲不耐。“貓兒平日性子溫順,方才在花園走了一圈就變成這樣了。”彩淑儀細聲道出原委。田妃掩鼻,一臉厭相,忽而沖侍衛吼道:“還磨磨蹭蹭做什麼!趕緊抓起來丟到蛇窟裡去。”守在一旁的侍衛一愣,隨即沖那隻黑貓撲去。田妃挑釁地看了眼彩淑儀,道:“本宮這殿裡向來不喜這些畜生進入,想必夫人不會介意少了一隻畜生。”“貓兒驚擾了娘娘,自當是死罪。”彩淑儀頷首回答。“跪安吧。”“臣妾告退。”彩淑儀低眉順眼態度並未讓田妃心中舒暢,反而憋了一肚子的氣,直到貓兒發出慘叫聲,她鬱結的心情總算紓解。“墨香。”“奴婢在。”“送大夫出宮。”接觸到田妃的眼神墨香身子一顫,隨即了然點點頭……老人在聽聞送出宮後,頓時鬆了口氣,卻怎麼也沒料到正有一場大災難在前方等著他。*翌日,大清早瑤湖宮便來一位,未經通傳直接闖入的大人物,能這樣毫無顧忌在此招搖過市的,除了田妃本人,當今皇上,自然還有田大將軍。“田將軍,娘娘還在就寢,容奴婢通報一聲。”墨香看著姿態淩人的田將軍,心裡直呼不妙。田將軍回頭怒瞪墨香一眼,凶神惡煞道:“都什麼時辰了,還未起床梳洗,這個奴才怎麼服侍主子的?”墨香嚇得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一個勁磕頭,“奴婢知罪,奴婢日後一定儘心儘力服侍主子,請將軍饒命。”田將軍未再看墨香一眼,大刺刺的步入田妃房內。而此時的田妃正沉浸在壓抑多日的慾海中,她兩條腿大字型的敞開,身子靠在床背上,在兩腿間還放置這個大大的銅鏡。晨光被遮擋,銅鏡內顯示的景象不算清晰,那掩藏在烏黑中,紅豔的軟肉還是能清楚辨認。“啊……唔……啊……”沙啞的呻吟聲,好似小貓慵懶的叫聲。田妃全身披著一件白色的薄紗,內裡穿著一件大紅的繡花肚兜,其中一個大奶子被暴露在外,乳尖早早挺立,享受著冷風輕撫飄過的快感。再往下,便能看到她五指間正握著一支鎏金銅假陰莖。“啊……好硬……噢……”田妃雙眼迷離睇看著鎏金銅在自己下體進出,光滑的表麵上沾滿了自己濕淋淋的汁液,那冰涼的硬物搗得她全身發熱,好似火燒一般。這玩意兒不比男人的很家夥差,僵硬的輪廓與濕熱的小穴摩挲,仿若一根鐵棍在小穴內鑿洞,永遠不用擔心漂浮雲端之際忽然旋落。田將軍進入房間時,便隔著血紅的紗幔,朦朧間能看見女兒半裸身體,手拿陰莖淫靡的一幕,霎時,一把怒火衝上天靈蓋,上前掀開沙幔就是個耳光。賤人生出來的就是賤種,果然跟她死去的老娘一樣,天生淫蕩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