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研究員或是特彆顧問,繼續供職於白鷹軍事研究所,打算在有生之年,把曾經在巴尼堡事件中毀損的部分尖端技術查缺補漏,慢慢完善起來。邵老爺子打完了雞血,果然有些疲勞過度,歇了兩個月才慢慢恢複精神,老老實實回到了醫院大樓頂層的智能機械中心,繼續當他的主任,助手米勒的頭銜換成了專家。總領政府圓桌會議和長老院經過調整後,新的執政班子裡有好幾位跟軍部三位元首有患難交情,戰時也沒少出力。於是這大概是新公曆元年一來,軍部和總領政府相處最為和諧的一屆了。當然,不止這兩方,還有安全大廈。經過一係列精簡式調整和改革,原本九大辦公室的格局發生了一點變化,第五辦公室在職權重要性和影響力方麵儼然超過了第一辦公室,成為安全大廈最突出的部門。不過鑒於楚斯在災難期間的表現,坐鎮第五辦公室綽綽有餘。而邵珩則因為戰時的突出表現,由分遣隊長升任安全部隊副指揮官。他們和軍部、以及現今的總領政府元首班子關係同樣不錯。三方有史以來第一次達成這種和諧局麵,也算是難得。不過即便再和諧,也有為一些東西扯皮的時候比如薩厄楊和特彆訓練營。自從那次對抗白銀之城的戰役後,以梅德拉為首的軍部現任三位上將就盯上了薩厄楊,從進醫院到出醫院,再到紅楓基地案重啟,幾乎全程跟進,就等著薩厄楊解下黑金環,好直接搶進軍部。老實說,他們也知道以薩厄楊這種性格,把他架上那種正兒八經限製頗多的職位,他肯定受不了。他那性格又獨又傲,還總懶得搭理人,要硬是把他按在某個循規蹈矩的位置上,要麼他自己造反,要麼會把下麵的人氣得造反。他這種性格就適合呆在“特殊情況特殊處理,時不時能出格一下”的地方。梅德拉他們想在原有部隊之外,再獨立組建一支流動的特彆部隊,每一批隊員都由其他部隊選送進去,讓薩厄楊來操練他們。“他們想練成什麼樣啊?軍部不是有幾個赫赫有名的特種部隊麼?怎麼還要組建新的?”邵珩聽聞後,跟警衛隊長羅傑閒聊。羅傑想了想道:“沒準想練成一個團的‘薩厄楊’。”“……………………”邵珩乾笑一聲:“練完誰敢收啊!”然而這話剛說完沒幾天,安全大廈這邊的特殊訓練營也開始嚷嚷要把薩厄楊撈過來,理由也很充分,畢竟薩厄楊原本就是訓練營出身,再加上他跟訓練營創建者艾琳娜之間的關係,不進訓練營好像都說不過去。軍部跟安全大廈就這件事來回扯皮扯了有一個月,最終的結果是互相妥協。畢竟軍部打算組建的那種部隊,單純從職能上來說,跟特殊訓練營確實是相重合的。於是曾經隸屬於軍部,又轉進安全大廈的特殊訓練營再一次更改了屬性,從安全大廈獨立出來。成為一個單獨的全方位特殊訓練部隊,由薩厄楊任總教官。軍部、總領政府、安全大廈三方共同扶植供養,每年定期抽選精英兵、特警、安全部隊精銳隊員進訓練營做特彆培訓。訓練營的名字,也從原本的“安全大廈特殊訓練營”改為了“聯合精銳訓練營”,陸地上一個基地,太空裡一個基地。聯合精銳訓練營太空基地接納的第一批受訓者,就來自於……太空監獄。5715年9月3日,安全大廈執行長官楚斯帶著太空監獄篩選出來的一批獄警,前往訓練營太空基地,副執行官齊爾德馮以及警衛隊長羅傑隨行。薩厄楊穿著總教官的束腰長靴製服,帶著全體訓練長官,在太空基地的接駁閘口等著他們。楚斯踏上太空基地的時候,薩厄楊摘下右手的手套,手指碰著眉峰行了個禮,眯著的眸子微微彎著,盛著一絲笑意,懶洋洋地道:“親愛的長官,我可等你很久了。”說完,他又把目光投向後麵陸續進閘口的獄警們,挑了挑眉道:“不少老熟人啊。”獄警們:“……”反正從名單確定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感覺自己基本是沒好日子過了。說話間,楚斯剛好走到他麵前,例行禮節地握住他伸出來的手,傾身過去行了個貼麵禮,順勢道:“你給我差不多一點。”訓練還沒開始呢就胡亂嚇唬人,像什麼話?薩厄楊身邊站著的訓練長官裡有許多楚斯熟悉的麵孔,比如曾經的訓練營小隊唐、勒龐、劉他們,還有原本跟楚斯共事過的訓練營的人。而楚斯這邊帶的人,對薩厄楊來說也同樣是熟悉的齊爾德馮、羅傑。“小白臉隊長沒來?”薩厄楊帶著眾人往基地內部走時,順口問了一句邵珩。楚斯道,“我昨天不是告訴你了?白鷹軍校校慶,他去那邊了。”白鷹軍校作為培養了一代又一代精英的頂尖院校之一,這種校慶幾乎就是大佬集會,包括上將梅德拉在內的軍部校友大隊永遠是最壯觀的、包括楚斯在內的安全大廈校友大隊也不遑多讓,也就總領政府的校友相對少一些。這次因為行程安排問題,楚斯和薩厄楊去不了,但是其他諸如蔣期、費格斯、埃斯特、邵家父子等等……能去的基本都去了。這在昨天晚上私頻道通訊的時候,兩人就聊到過。誰知這會兒薩厄楊卻回了一句:“沒太注意。”楚斯沒好氣道:“那你都注意了些什麼?”薩厄楊彆有深意地看向楚斯。楚斯:“……算了你還是彆說話吧。”薩厄楊笑了起來。他們兩人走在前麵,其他人不可能去跟他們並肩,都老老實實地落後一步跟著,自然聽不見他們聊天的具體內容。如果單憑楚斯露出的表情來猜,大概會以為他們談論的是星際政治。這幫獄警們安排的訓練周期是一年,正式訓練從明天開始。儘管薩厄楊身為總教官,並不用真的親力親為全程在基地裡盯著,但是最初的半個月是肯定要在的。而楚斯來這裡的行程計劃是2天,後麵還有彆的公務安排,想多呆也呆不了。在此之前,兩人就已經有一個月沒能見麵,全靠通訊器,在這之後又會有半個月見不到麵。所以這天晚上,薩厄楊進他套房的時候,他真是半點兒都不意外。這間貴賓套房的布置細究起來跟楚斯在白狼艦的套房很像,薩厄楊熟門熟路地在消毒櫃裡拿了兩隻玻璃杯,放了些冰塊,又從酒櫃裡抽了一瓶酒出來,淺淺倒了一點。他微微晃著酒杯倚在隔門邊時,楚斯剛好開完視頻會議,從辦公桌後站起身來。“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