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武器優缺點鮮明,在對付人的時候顯得異常凶悍冷酷,因為一炮過去,整個人會在一團煙霧中轉瞬化為渣滓而後跟著煙霧一起收縮,滅失殆儘,一點兒骨頭也不會剩下。缺點則是,除了對付人,其他時候滅世炮基本屁用沒有,除了動靜嚇人,攻擊力尤其是攻擊範圍實在有限。楚斯轟完一發轉頭就走,徒留滅世炮大團的煙霧在連續性炸響中轟轟烈烈地翻騰著,尖利刺耳的警報聲倏然拉響,整個東1區都亮起了紅色警戒燈,大批量的警衛聞聲而動,一片嘈雜。這整個過程,隻花了他一分鐘的時間。在東1區被攪合得一片混亂時,楚斯正悄無聲息地站在東2區的高牆上,一邊熟練地卸了彈夾給滅世炮裝新彈,一邊居高臨下地掃視著這片區域。按理說他現在就可以去找薩厄楊彙合了,但是他粗略估算了一下,這麼短的時間,估計剛夠薩厄楊切斷西區倉庫的警報。既然這樣,那不妨幫他再多引一會兒注意力。於是楚斯抱著這種心理,從高牆一躍而下,大大咧咧地在警戒紅外線上刻意來回晃了幾圈,又炸掉了兩個監控裝置,把東2區的警報也刺激響了。東麵接連兩個區被他搞得一片混亂,而他則不緊不慢地走在這片背景音裡,轉頭就去了整個東區的總監控室。他扣著滅世炮扳機的手指一下一下按秒打著節奏,以方便估算時間,與此同時順著幾處監控死角滑進了總監控室牆邊,一炮轟了監控室的門,而後接連放倒了五個值班監控員。高挑利落的身影在監控室裡大步流星走了一圈,直接把整個東區的警報全部打開,各處煙霧報警器也被強製觸發。一時間,占地麵積大得驚人以諸多機密工程為主的東大區警報聲震天動地,煙霧報警器瘋狂噴著水,到處都是一片濕漉,11個小區紅色警戒燈全部開啟,直接映紅了半邊天際,乍一看活似著了大火。他一個人玩出了一個連的效果,末了冷冷淡淡地看了眼自己的傑作,這才在混亂成片的背景之中走往西區。整個過程他大致算了一下,花了7分鐘左右,距離他和薩厄楊約定的10分鐘還差了3分,不過這種事情他心裡有數,他這邊提前搞定,薩厄楊那邊也絕對不會晚,說不定坐在黑天鵝裡等了一會兒了。誰知當他站在約定好的倉庫出口前,卻並沒有看到薩厄楊的身影。7分鐘還沒能弄出一架黑天鵝,這著實不是他的風格,難不成……出意外了?!可是沒看到附近有警衛,也沒有觸發任何警報裝置,這顯然都是被處理過的,又不太像是有意外。儘管如此,楚斯還是皺了眉,利落地給滅世炮換上新彈。就在他正準備潛進倉庫看看情況時,倉庫出口悄無聲息地打開了,緊接著,一架黑天鵝飛行器開了消音罩滑行而出。楚斯鬆了一口氣,正準備過去,就見黑天鵝後麵還跟了第二隻黑天鵝。接著是第三隻、第四隻、第五隻……楚斯:“……”儘管開了消音罩,沒有發出陸地動力裝置的轟鳴聲,這些黑天鵝掀起的風就夠氣勢恢宏的了。在楚斯回神之前,打頭的黑天鵝已經在高速滑行中打開了艙門,一隻手從艙門裡伸了出來,幾乎是眨眼的工夫就由遠級近地過來了。楚斯突然笑了一下,把滅世炮往腰間一扣便跑動起來,在那隻手到麵前的同時,蹬腿一躍,借著那隻手的力道,矯捷地跳上了艙門前的跨台。那隻手再度一拽,他便進了黑天鵝的駕駛艙內。刺激的場景總是能讓人神經莫名亢奮,楚斯被拽進艙內的瞬間就被薩厄楊抵在了金屬壁上吻咬起來。嗡“隱形罩已開啟,動力加速轉為高空模式,2號燃料倉準備啟動……”厚重艙門關閉的同時,駕駛艙內電子音接連報著數據,黑天鵝在達到陸地最高速時震動了一下,轟然離開地麵,帶著由它掀起的呼嘯狂風和身後整整一百架黑天鵝,一起沒入了深黑的夜空。第100章時空裂縫星球崩裂為碎片的時候,麵積小,抬眼就是漫漫星河,龍柱所形成的保護層是最基礎的,跟實際的自然大氣層有諸多區彆,飛行器升空過程要簡單得多,很快就能飛出星球碎片地界進入太空但是現今他們在依舊完整的星球上,從陸地升空到進入太空繞行軌道,再到順著軌道航行至巴尼堡片區進入時空曲道,這中間就要費點時間了。這種沿近星球軌道航行的模式要考慮諸多因素,反而不如星際間航行來得自由方便。薩厄楊在進黑天鵝時查到燃料艙是可用的,就猜到之前蔣期他們肯定不下一次地使用過這些黑天鵝。也許是因為之前定位過許多次,所以在他將目的地鎖定在巴尼堡上空時,黑天鵝的係統幾乎瞬間就計算出了運行方式和花費時間82分鐘。將近一個半小時呢。一個半小時夠做太多事了,甚至還夠睡一小會。不過單純用來睡覺又太浪費時間了,剛乾了一票大的,正是精神亢奮的時候,誰睡得著。所以薩厄楊在把楚斯拽進駕駛艙後就鬨開了。起先隻是鬨著玩兒,警衛裝束腰修腿還帶長靴的,把楚斯的身材襯得漂亮又利落,越是這種嚴嚴實實包得一絲不苟的,就越讓他有種想弄亂的衝動,這好比穿著雪白的鞋子在眼前亂晃,以他的性子不踩一腳蓋個戳都對不起那麼白的顏色。他就這麼順著楚斯的額頭、眼角、鼻尖、嘴唇、下巴一路吻下來,一手把齊齊整整的上衣下擺從腰帶中抽出。“讓你弄一台你擅自加了兩個零……”楚斯一把捉住他從下擺探進去的手,眯著眼問道,“生怕動靜不夠大不會被發現?倉庫裡一下少了一百庫存,你當警衛都是瞎的?”“放心,倉庫裡放了起碼一萬架黑天鵝,少一百架可能真看不出來,我微調了一下排列方式,鑽了個視覺空子。”薩厄楊逗他玩兒似的啄一下換一個地方,一邊帶著笑意反問,“質問我之前,你是不是先自省一下?我看你弄出來的動靜也比事先約定的大了不知多少倍。”楚斯想了想,沒法反駁,隻好在深吻的間隙裡含混回了句:“行吧,半斤八兩。”黑天鵝整個機艙比正常的飛行器狹薄許多,楚斯跟薩厄楊在裡麵沒法完全站直,再加上升空過程以及進入軌道和換軌的時候都有顛簸抖動,楚斯不得不抬手抓住艙頂的橫杆,才能在越來越密集的吻裡穩住身形。少年人的身體不禁撩,鬨著鬨著兩個人就鬨出了火,加上這種顛簸而昏暗的環境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