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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 木蘇裡 1147 字 3天前

似乎通過他的後腦勺看出了他的疑問,插話道:“在我說白銀之城應該已經開始有行動時,那座瘟神就出去了。”走了?楚斯拉開會議室的門,走到欄杆邊朝下望了一眼,沒找到薩厄的身影,隻看到搬著什麼東西出去的勒龐他們。“嘿,我該說的都說完了,是不是得給我們把鐐銬都解了?”卡洛斯嚷嚷道。“可以。”楚斯說著這話,卻並沒有在流浪者們期待的眼神下走近他們,而是邁上了平台鑽進了卡洛斯的飛行器裡。這是僅有的幾台沒有被摘除芯片的飛行器之一,可以正常使用。飛行器其實相當於這些流浪者們的居所,裡麵空間不小,一個正常的公寓該有的它都有,另外它還有正常公寓所沒有的武器彈藥庫、醫療艙和駕駛室等等楚斯掃了一眼裡頭的總體布置,又在武器彈藥庫裡挑揀了一番,找到了智能走地微縮彈。說是智能走地微縮彈,其實更像是智能機器人身上背了個微縮彈,是偷襲的好工具。楚斯拎了一個,把鐐銬的電子鑰和解鎖指令輸入進去,然後將那機器人扔進了會議室裡,自己則坐到了駕駛室裡,一撥啟動杆,打算揚長而去。會議室裡,一眾流浪者正盤算著該如何在楚斯來解鎖的時候奮起反擊,結果還沒盤算出頭緒,就眼睜睜看著走地微縮彈咕嚕嚕滾過來。卡洛斯布萊克:“我操!”楚斯坐在座椅裡,帶上耳麥,關了飛行器的艙門,沉默地駕駛著飛行器從高層平台上飛下去,選擇了自動尋找落點後,他摸出通訊器接通了唐的頻道。“怎麼了長官?我們把飛行器全都收進了地下倉庫,芯片用加密盒鎖了,過會兒拿給您。”唐似乎很興奮,“我們搬了他們的武器彈藥,咱們這邊就不愁什麼了,他們也沒法發起反攻。還有長官,有好多新鮮的食物!哎呦收的時候我口水都要淌下來了!天曉得營養劑有多難喝!”楚斯牽了牽嘴角:“行吧,你們把東西都搬去哪兒了,我現在過去,東塔上的那幫流浪者們被我解鎖了,你跑一趟,把底下的出口大門給鎖了,把他們的活動範圍暫時先限製在東塔裡麵,具體的回頭我再找他們談……我們可能得來點兒大動靜。”唐一愣:“什麼大動靜?老實說,我現在一聽見類似的話,就忍不住想到那位……楊先生。”聽到他提起薩厄楊,楚斯敲在扶手上的手指停了一下,片刻之後又繼續敲了起來:“他剛才突然離開了會議室,說不好是做什麼去了,沒準想起什麼事來直接走了也說不定。”“走了?什麼走了?”唐道。楚斯想起了卡洛斯的話,薩厄楊把各星球尤其是白銀之城的動向聽完後離開的,也許從中獲得了他想要的一些信息,繼續去乾他該乾的事情了。飛行器緩緩降落在地,停在靠近中心堡的一堵牆壁後麵,停穩當後,楚斯按了一下按鈕,打開了飛行器的艙門,人卻並沒有立刻離開駕駛室。他衝唐道:“碰巧咱們又收獲了一批非常實用的飛行器,隨便挑上一個沒摘芯片的就能走,畢竟他本來也沒有留在這裡的理由。”他說著這話的時候,突然感覺背後一癢,接著椅子靠背被什麼東西往下壓了一下。楚斯蹙著眉猛地轉頭,據說“已經走了”的楊先生正弓身趴在他的椅背上,衝著他抬手招了招道:“你剛才在說誰沒有留在這裡的理由?”這個姿勢離得有些近,楚斯心裡猛地一跳,條件反射般偏開頭重新坐正身體,留給了薩厄楊一個後腦勺。他蹙了蹙眉,正要開口說話,薩厄楊就一挑手指勾著他的下巴讓他重新回過頭來,“彆轉開臉,你剛才說的……不會是我吧?誰說我沒有留下的理由?”第37章舊瓜葛駕駛室的椅背略有些高,薩厄說著話時眼皮微垂,眼尾收起的線略有些下撇,將他侵略性的氣質斂去了大半,那是非常具有迷惑性的目光,即便是楚斯也有過一瞬間的怔愣,忘了掙脫薩厄楊勾在他下巴上的手指。這樣的說話方式有些曖昧不清,會讓人產生一種關係親近的錯覺。事實上很多時候,薩厄楊對他的說話方式、行為舉動都會讓人產生這種錯覺……最初其實並非這樣。在白鷹療養院的那些年,薩厄楊基本沒有好好對楚斯說過話,當然,楚斯也沒給過幾次好臉色。每一次碰麵都可以稱為冤家路窄,每一次說話都沾著濃鬱的火藥味兒。尤其是後期,楚斯的性格被他自己磨平擼整,幾乎能和任何人平和交談,獨獨除了薩厄楊,他似乎總有辦法在瞬間把楚斯掩藏在皮下的刺毛硬骨給挑起來,壓都壓不住。仔細想來他們之間的對話其實都非常簡短,算上修習軍事學院課程中不得不產生的對話,再翻上一倍,都不如楚斯和任一個普通同學的交流多。那些普通同學的姓名和模樣,楚斯早就記不清了,交流最少關係最差的薩厄楊反而成了那十二年裡留給他印象最深的人。他們關係相對緩和下來是進了訓練營小半年之後,也許是陡然更換的環境讓他們各自成熟了不少,終於脫離了反骨最重的那段時期,也許是彆的什麼……如果一定要找一個轉折點的話,大約是兩個人第一次出營去給一個被搞砸的任務當救火援軍,兩個從沒同組過的人頭一回被硬湊在一起,居然配合得非常默契,比任何人都要默契。楚斯頭一回行事那麼省心不用擔心隊友拖住後腿,因為薩厄楊遠遠強於任何一個搭檔;也不用束手束腳,因為薩厄楊每一次行動都瘋得極具煽動性,連帶著楚斯骨子裡的一些東西也跟著蠢蠢欲動。一場生死任務下來,楚斯的感覺非常複雜。他在這方麵永遠有些後知後覺,等他勉強承認自己並不討厭和薩厄楊搭檔,甚至覺得刺激中帶著點兒痛快的時候,薩厄楊和他的說話方式已經轉變成了後來的樣子,壓迫感和親近感糅雜在一起,而他甚至想不起來這種轉變究竟是從哪天開始的,因為他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習慣了。那段相對緩和的相處關係延續了一段時間,但始終帶著點心不甘情不願的味道。納斯星的那次任務是他們第二次搭檔,在楚斯覺得毫無希望的時候,薩厄楊出人意料地返回來背著他出了山洞,用自己的躍遷艙帶著他安全回到了訓練營。嚴格意義上說,薩厄楊救了他一命……他趴在薩厄楊背上意識昏沉的時候,其實有些抗拒,那種抗拒來自於本能,是幼年時期經曆打磨出來的一種條件反射。他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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