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妒忌引起的恩愛(1 / 1)

他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彆的動作,便是這般把她的手,溫柔的,緊緊地握在掌心中。他握得如此緊,如此實沉,仿佛借由這個動作,讓困頓不堪的陳容放鬆下來。陳容果然慢慢地放鬆了。她繃得緊而直的手腕,一下子垂了下來,她的臉埋入他的懷中,一點一點地沉了下去。她沉入了黑甜夢鄉。陳容是在顛覆中清醒的,她剛一動,一隻手便按上來,王弘溫柔的聲音低語道:“彆動,剛包好傷口。”陳容輕應一聲,睜開眼來。望著這個依然白衣勝雪,俊逸清華的臉上帶著淡淡笑容,閒適地倚在車壁上的美少年,陳容癡了癡,問道:“我們這是去哪?”“回南陽。”陳容一呆,她怔怔問道:“便這般,回南陽?”王弘低下頭來。望著她,他咧嘴一笑。這一笑,特彆清亮皎潔,宛如無暇少年。露著雪白的牙齒,他解釋道:“不用擔心,慕容恪的人,已陷入了冉閔的算計中。”他慢騰騰地說道:“你失蹤後,我派人與冉閔聯係上。”他中指撫上自個光潔的下巴,懶洋洋地說道:“慕容恪那廝是個聰明人,他現在隻聯係了我。”笑了笑,王弘說道:“他打算先用你引來我,處理了我,再用你對付冉閔。便是我們兩個都不中計,也會因為你落在他手中的事,終生心中鬱鬱。可他小看了我王弘,也小看了冉閔。”淡淡一笑,王弘仰上車廂,嘀咕道:“我早就告訴過慕容小子,我王弘,從來便不是腐儒他憑什麼以為我不會找到冉閔,以二人之力對付他一個?呸”啐了一口後,王弘見陳容聽得認真,便繼續說道:“我向慕容恪透露了新莫陽城主的行進路線和護衛人數,便是知道他會忍不住出手。冉閔那廝說過,慕容恪派出的人,由他來對付。至於你,就由我自己來相救。現在,”他算了算,道:“估莫那兩人已正麵遇上了,嘖嘖,以有心算無心,以主動算被動,慕容恪這一仗,虧得大了想他以後會安份些了。”陳容聽到這裡,忍不住問道:“那莫陽城主的事呢?”她的聲音有點顫。王弘慢慢地,慢慢地低下頭來。低頭望著她,他雙手支於膝上,依然一派悠然。可是陳容望著他,心卻跳得飛快。王弘靜靜地看著陳容,看著看著,他嘴唇一揚,淺淺笑道:“那是小事。”“怎麼會是小事?”陳容支起身子,伸手揪著他的衣袖,求道:“你得告訴我。”告訴我,你這般透露莫陽城主的行軍路線,會不會被人發現,會不會影響到你以後。王弘還在靜靜地看著陳容。他的目光明澈,高遠,寧靜,自在。可越是如此,陳容便越是不安。她知道眼前這人,越是有事,越有可能裝出這種沒事人的模樣。慢慢一笑,王弘收回目光。他淡淡地說道:“休要慌亂,不會有事。”怎麼可能不會有事?這建康的世家大族枝葉相纏,彼此掣肘……若不是如此,明明他的才能不輸於慕容恪,為何還要百般隱瞞?在陳容的慌亂中,王弘伸手拍了拍她的手,終是什麼話也沒有說。陳容無奈,按下不安的心,慢慢坐直身子,這一低頭,她發現自己還是那麼一件白袍包著鼓鼓囊囊的身軀。背轉過身,陳容解開了白袍。把白袍放在一側,陳容解開緊緊係在腰間和頸項上的紅袍。隨著那紅袍翩然落地,身著白色中衣,前襟破碎,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的陳容,出現在王弘眼前。陳容右手一伸,剛把那白袍重新拿起披上,突然間,一隻手伸了過來。它放在陳容的胸乳上。修長的手指向下輕輕一拉,兩乳上,那泛青的指印,儼然在望。竟然青了。陳容也沒有想到慕容恪那麼一抓,居然會青……居然青在這種地方。嗖地一下,陳容的臉孔變得雪白。一隻手握著她的肩膀,微一用力,便把陳容扳轉過來,讓她正麵對著他。低著頭,一直雲淡風輕,笑容雍容的王弘,笑容已斂,他瞬也不瞬地盯著她乳上的指印。盯著盯著,他雙手同時放在那破碎的襟領上,雙手一分,“滋——”地一下裂帛聲響。陳容低叫一聲,原本雪白的臉孔漲得通紅,她急急伸手掩住那對蹦跳而出的白兔,雙眼水汪汪,又羞又惱又是不安地瞪向王弘。她看到的,卻是一臉沉靜,因為太過沉靜,都顯得冷漠的王弘。陳容眨了眨眼,不知不覺中,眼眶已紅,她吸了吸鼻子,委屈地想說些什麼,就在這時,乳上一暖。卻是王弘低著頭,細細的,一寸一寸地觀察著她半裸的身軀,因靠得太近,他呼出的熱氣,都噴到了陳容身上。隨著他的靠近,那兩顆粉紅色的櫻桃不自覺地向上聳立,變得堅硬。都差點碰到他的鼻尖了。陳容的臉孔又紅又白,他靠得如此之近,噴出的熱氣令得她又癢又酥。那宛如春風般的手指,那灼灼的眼神,都讓她心跳如鼓。可偏偏,他又是如此嚴肅,嚴肅得近乎冷漠。她都不知道,他是在挑逗她,還是在審查她?他雙手捧著她的腰,把她那玉白的嬌軀,上上下下查了一遍,目光轉向乳丘。伸手撫著那青紫的印痕,在陳容的顫栗中,他低啞地問道:“他碰了你這裡?”陳容的唇哆了哆,不知怎麼的,她很想回他一句:你明明說過‘我既然來救你了,便不會再在乎這些的,為什麼又要計較這個?可話到嘴裡,她還是又羞又臊的嚅道:“今晨行軍時,他問著問著,突然這樣抓了一把。”“便這般抓了一把?”他把自己的手指罩在那青紫印痕上,聲音冷而啞。陳容顫聲道:“是。”她想鎮靜下來,可他的呼吸,他的手,都讓她顫抖。咬著唇,陳容喃喃說道:“他明明應了我許我尊嚴的,可今晨行軍時,突然叫我披上那紅袍,還,還把我衣襟扯爛,才讓我上馬。本來是我一個一騎的,可他走到一半,又叫我坐上他的馬。”陳容的聲音更低了,幾乎低不可聞,“他令我坐在馬前,在與我說了一些話後,便這樣抓了一把。”說到這裡,她的眼中已儘是淚水,不知是因為羞臊,還是因為不安,惶恐,她哆嗦起來。陳容緊緊地咬著唇,對著自己說道:我怕什麼?我,我又不嫁他,我還出了家,陛下還許我廝養美少年的,我有什麼好怕的?想是這樣想,可她不知為什麼,她就是羞愧難當,就是恨不得跪在他麵前,求他相信,自己真是清白的。真的,除了他,再也沒有彆的男人得到過自己。在陳容地顫抖中,哆嗦中,幾乎是突然的,王弘抓著她的雙乳,便這般把其中一顆櫻桃,塞入他的嘴裡。幾乎是濡濕的,溫暖的感覺一傳來,陳容便是雙腳一軟,癱倒在他懷中。她感覺到,他的舌尖,在那青印上劃過。無法自抑的顫栗中,陳容壓住脫口欲出的呻吟,喃喃說道:“他,他沒有這樣。”剛說到這裡,陳容大感不對,馬上又說道:“他真沒有動我,真的,隻是這樣抓了一下。”她的解釋,聽起來格外無力。而乳上的唇舌吮吸,已令得她大腦渾沌一片。她的雙乳,在他的掌心中顫巍巍地抖動著,在他的唇舌中抖動著。陳容不知不覺中,抱上他的頭,不知不覺中,把自己緊緊地送給他。這時,乳上一陣噬咬的疼痛。陳容哽咽出聲,喃喃說道:“我,我真沒有。”沒有回答,回答她的,是越來越熱的軀體。迷糊中,陳容已被他放平在馬車車廂中,迷糊中,他已嚴嚴實實地罩住了她。而他的手指,一直抓在那青紫印痕上,一下又一下地揉搓著,一次又一次地吮吸噬咬著。他揉搓得如此之重,吮吸得如此之久,直讓那一處地方,傳來一陣陣疼痛。陳容喜歡這種疼痛,她感覺到,隨著那痛感越來越劇烈,刻在那裡的印痕和羞辱,越變越淡。歡喜中的她,飲泣中的她,羞愧中的她,竟沒有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衣裳儘褪。直到他的唇堵上了她的小嘴,直到一個又硬又熱的物事,重重地塞入她的體內,給她帶來了一種飽漲和久違的澀痛。直到他進入了她,陳容才低叫出聲,她的聲音被他吞入腹中:“你,我們不能”我們不能啊,你說過的,不許孩子冠上我的姓的,我也說過的,無論如何,不會做你的妾的。而且,我剛剛落入他人手中,在禽獸一樣的胡人軍中過了數日,這個時候如果有了孩子,那些流言穢語,會讓孩子無法安生的。一下又一下地撞擊中,胸口疼痛中帶著酥麻的揉搓中,陳容不可自抑的淚如雨下,她摟著他的頸,讓赤裸地自己緊實地貼著他的軀體,她語不成聲地求道:“彆,彆在裡麵……不能有孩子。”回答她的,是越來越劇烈的撞擊,和男人漸漸濁沉的喘息聲。馬車在穩穩地行進著,隻是每一下顛覆,每一次晃蕩,都會傳出一聲壓仰的呻吟。陳容一直在流淚,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忽然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痛哭出聲。直過了好久好久,她才有力氣推開覆在自己身上的他,無力地哭叫道:“為什麼不在外麵?”王弘抬起頭來,他白淨俊美的臉上,已是汗水淋漓,一縷墨發,濕濕地粘在他的額際。餘熱猶在,媚意隱隱的雙眸瞟著他,美少年溫柔一笑,一吻印在她的額心:“放心,有了孩子,我會認他的。”一語吐出,陳容啕啕大哭。她哭得特彆傷心,一時之間,落在胡人手中的委屈,惶惶不可終日的擔憂,還有連累了他的不安,還有對未來的,對懷孕的恐懼,都化成了一場淚水。王弘摟著哭泣不止的她,扯過一邊的白袍披在她裸露的軀體上。剛剛披上,陳容一手拿過了那白袍。她垂下頭,一邊抽泣著,一邊轉過身去。把白袍穿上,陳容帶著淚意的聲音響起,“我不要你認孩子。”頓了頓,她極力平靜地說道:“如果有了孩子,他得跟著我。”身後沒有聲音傳來。陳容拭去淚水,回頭望來。她看到的,是仰躺在塌上,濕漉漉的俊臉上,表情格外嚴肅孤寂的他。望著這樣的他,一種難以言狀的愧疚襲上陳容的心頭:他為了救自己,不知煎熬了多少時日,費儘了多少心神,最重要的是,這過程中,他做了好些讓建康貴族們無法容忍的事。他為了自己,都要麵臨身敗名裂的危險了。想到這裡,陳容心中大軟。她挪到他身側,慢慢把臉放在他的胸口上。手按在他砰砰跳動的心臟上,陳容喃喃說道:“彆惱我……七郎,我這一生一世都是你的人。以後的孩子,你一定要他跟你姓,也可以的。你可以跟你的妻家商量好,我生的孩子,隻是占了姓而已,不會對你的嫡子,有半點不利。”她說到這裡,突然覺得有點無力,便閉上了嘴。她不說話,王弘也沒有說話。隻有兩個人的呼吸聲,混在含著情欲氣息的車廂中響起。安靜中,陳容緊緊靠著王弘。她嚅嚅地說道:“七郎,你,你為什麼會來救我?”她垂下雙眸,欣喜的,也有著愧疚地說道:“我以為你不會來的。”這個早就想問的問題,她直到此時才問出。過了好一會,王弘依然有點暗啞的聲音響起,“你為什麼以為我不會來?”陳容一怔,呆了呆後,她低聲說道:“救我,對你不利。”說出這六個字,她仰起頭癡癡地看著他,見他閉著雙眼,臉色與平常無異,陳容唇動了動,嚅道:“你會很難做,對不對?”聲音很低,幾不可聞。王弘睜開雙眼,慢慢側轉過頭來看向她。這般看著她,他伸出手來摟上她的腰。手掌透過衣襟,摸上那裡衣被撕,半露的胸乳,他把她摟到了自己身上,輕輕說道:“何必想這麼多?及時行樂就可以了。”說著,他再次吻上了她的唇,把她一翻,身子也覆上了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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