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啊嗯嗯…四爺……染染…不、不行了……”光聽聲音就讓人頭皮發麻的嫵媚女聲,斷斷續續的求饒,肉體的撞擊聲未曾稍減,忽遠忽近的嬌喘吟叫,伴隨著男人暢快的低吼,直到初露曙光,房裡的動靜才緩了下來。外麵看守的人暗自叫苦,無奈胯下鼓起那麼大一包不得紓解,還聽了整晚的春宮,站著頭都有點發暈,臉上還要維持表情,每個人都在想,隻要哪個女人敢經過這條走廊,他就能插得她跪在地上雙腿合都合不攏!最近顧明隆身邊的人都眼圈發青,腳步虛浮,申請調休的人多了,連顧明隆都要問上一句:“腎虛啊?”每個臉色那麼糟。“四爺……”手下哪裡敢說自己慾求不滿,隻是聽了好幾個月的春宮,鐵打的身體也會禁不住撩撥,尤其四爺的女人……那麼媚,走路的樣子都能把魂魄勾去,沒想到床上也這麼帶勁。以往四爺挺大方的,不介意跟手下用過同一個女人,等四爺膩了都是他們的,最久的不過半年,這個……肯定等不了太久。初初大家都顯得興致勃勃,沒想到半年過去了,每天房裡的動靜還這麼大。三爺有一次不過將人攬在懷裡,就被顧明隆挑了東南亞的一場買賣,所有人後知後覺的明白,顧明隆跟顧衍光一樣,栽了。從此以後沒人敢再覬覦那個小女人,話說白了,那是顧明隆的女人,商悅不在盛市就是她最大。“四爺……”跟手下像熊一樣吼的叫法不同,染染從來都是溫溫柔柔,像G市引進的山泉水一樣,清冽又好聽,眼睛彎彎的,兩排密密的睫毛搧呀搧的,眨個眼都像在勾引他,顧明隆低下頭餵著舌頭到小嘴裡,讓美人兒乖乖含著吸著,等他控製不了了,再咬著她的吸,要不是染染氣兒少,這遊戲他可以玩一整個早上。“寶貝兒,舒不舒服?”顧明隆一臉和氣,滿臉饜足的看著懷裡的女人,手裡揉著粉團似的翹臀,輕聲著問。“舒服……嗯…舒服……四爺,彆、彆頂了……染染的肚子…好…好漲……”染染扶著顧明隆的手臂,滿臉通紅的哼哼著,花瓣兒含著的大棍子一直輕輕的撞,她肚子裡滿滿都是男人射進去的濃精,被這樣小力的撞擊,她實在忍不住有生理反應……,可她不敢讓他出來,以往都是做到她昏過去顧明隆才放過她的,這陣子被餵養得好,她已經很難昏過去了……顧明隆因此折騰得更厲害了。“還可以再吃進去一點吧?嗯?”顧明隆笑得肆意猖狂,身下慢慢地頂進去,染染實在脹得難受,都感覺那棍子要頂到她的肺了,不由自主的往上縮,無奈下身就製住,反而送了兩團豐乳到男人眼前。“唔,想我了?看看這對寶貝……”顧明隆從善如流,一口咬住一個,一手捏住一個,大力地欺負起來,染染全身上下連顆痣都沒有,連小花瓣都乾乾淨淨白白嫩嫩的,真正的冰肌玉骨。顧明隆不知道商悅的身段有多麼勾人,讓顧衍光寵得無法無天,在他心裡可比不上染染的一根腳趾頭,連腳趾頭都長得這麼好……唔好!來親親,親親……等到染染全身上下都被吻遍咬遍,連肚子又脹大了一圈,顧明隆才放過她。早飯時間已經過了,他提高嗓音對外頭吼:“那就吃中飯!問個毛?!”他今天心情好,少罵兩句,哼哈哈哈哈。染染扶著肚子緩緩走進浴室裡,豔樓有專門針對婦科的醫生調製避孕藥,儘量不傷身為主,染染一開始伺候顧明隆吃了幾次,隻是顧明隆要得太多,是藥三分毒,身子虛弱不說,人老了好幾歲似的,肌膚都粗糙了不少,後來顧明隆特許她不用吃,又嬌養了好一段時間,才慢慢恢複過來。要求顧明隆做措施是不可能的,隻是她的身份……也不適合懷上孩子,染染曾經苦惱的向K說過,優雅如斯的他隻說:“聽話。”染染溫順地低下頭,她最擅長的就是聽話了。染染咬著唇將體內的濃精排出,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能吃下這麼多,時間越久,顧明隆越來越迷戀她的身子,可那裡……還是緊致得很,她自己的手指都被吃得死死的。終於洗乾淨了,被顧明隆帶去流光飯店吃飯兼辦公,才穿上不到一個小時的裙子又被脫了下來,她是不穿內褲的,顧明隆嫌多,所以她隻穿個胸衣,跪在顧明隆腿間溫柔吞嚥著那不知疲倦的慾望。顧明隆年方四十,沒有兄弟顧明義的出眾的外表,也沒有小輩顧衍光攝人的氣場,他待人一向和和氣氣,毫無半點架子,以為他最容易買通,許多人從他這邊下手,顧衍光還不知道呢,就被顧明隆凶殘的手段給解決掉了,久而久之,顧明隆反倒成了盛市的絕對禁忌話題,就怕不知從哪兒竄出他的人給料理了。他始終保養得當,雖然沒有八塊腹肌,但也是精瘦有肉的,硬錚錚的漢子一個,又高又壯的身材,還比較像做粗工的,穿著西裝掩不住粗獷,染染跪在他身下,更顯得可憐嬌小。顧明隆摸摸她鼓起的臉,染染馬上吃得更深,他舒服地喘了兩口氣才說:“聽說十七的小丫頭要回豔樓,你過去跟她聊聊天,明天我再接你回來。”染染沒法說話,隻用那一雙盈盈秋水看著顧明隆。顧明隆低咒了聲,拉著人上來扶著自己就要頂進去,染染一臉驚慌地摀住自己,軟軟求饒:“四爺,到飯店再進去好嗎……染染,會下不了車的。”“有我抱著你,怕什麼。”顧明隆撥開她的手整根儘沒,他不會動,被這樣含著也舒服,他知道染染真的有些累,眼皮子都在打架了,吻吻有些腫的眼睛,低低的哄著:“彆哭了,你知道你一哭我就想欺負你。”染染知道,顧明隆一向隨心所欲,說要抱著她下車也不怕眾人目光,隻是讓她夾著他腰,底下還插著那根棍子這種下車方式……她撒著嬌:“四爺輕點就行……染染再多來幾次,就不能伺候四爺了。”“寶貝兒吸得好緊……真多水嗯……我也不是非要做不可,就是看到你受不了,唔,你又咬我了……”顧明隆揉著豐滿的臀瓣,絲毫不避諱前座的手下,舒服的歎息不停逸出。“四爺彆動…彆動……”染染不敢亂動,但是體內那根棍子太過分了,不時的擠壓軟肉,像是伸展著身子,反而將兩人貼得更緊。“你治治他。”顧明隆懶懶地閉眼休息。她就這樣夾著他一路到了流光飯店,兩人都有些喘,退出來的時候棍子都濕濕亮亮的,染染替他舔了乾淨後收進褲子裡,但是……拉鍊拉不上來……“四爺?”染染困擾的抬眼。“寶貝兒你再親親他嗯?他就會收回去了。”顧明隆被那小眼神看得又挺了幾分,他也壓不住啊。染染才不理顧明隆耍流氓呢,她一個吸氣,硬生生直接把拉鍊拉了上去,隻聽一道抽氣聲,她又把露出大半胸膛的襯衫扣子扣好,將西裝外套掛到他臂間,恰恰好遮住了顧明隆猙獰的兄弟。“四爺小心。”女人就是心狠手辣……不過他慣的,他喜歡!顧明隆眼一瞟,落在了染染閃著水光的細膩大腿上,十分無恥的說:“你也不容易啊。”顧明隆之所以看上染染,純粹是喜歡她這型的,他大男人主義,喜歡呼來喝去,染染像個包子,從未違抗過他的話,一直舒心貼意的,覺得一直寵著也不錯,養個女人不難,他一心一意養了快一年了,被身邊人勸著也不聽。女人多很麻煩,如果有個越看心情越好又漂亮的,誰喜歡費體力對付那麼多女人?他以為自己就養了隻沒脾氣的貓咪,知道染染幫助商悅逃跑時,他是怎麼氣也氣不起來。“幸好十七跟去了盛市,不然我也護不了你。”顧明隆隻歎了口氣說了這一句。他大可利用身份違抗顧衍光的命令,但立威也立律,顧衍光容不得任何質疑,任何人都不能壞了規矩,包括他自己。“讓四爺費心了。”染染低聲道歉。“你去吧。”揮揮手,讓手下人送染染回豔樓。顧衍光臨走之前拋下一句:“豔樓隻進不出,該辦則辦。”染染自從與顧明隆在一起時,已經很少回到豔樓過夜了,平常顧明隆在哪她就在哪,包一個人的價錢很高,但顧明隆花得起,隻是她依舊屬於豔樓。染染一個人住在偌大的房間裡,反而不適應了,現在豔樓暫時歇業,隻等顧衍光回來,她百般聊賴,隻能跟幾個姊妹聊聊天解悶。不知道商悅怎麼樣了?十七爺這麼疼她,應該不會傷害她吧?染染將自己的擔憂說出口,引來恬恬的白眼,“她就是心尖子,心肝兒,心頭肉,十七爺那顆心就叫商悅,好染染,該擔心的人是我們。”拜託,十七爺回來了還不知道怎麼處置她們呢,現在的冷待就夠讓人難受了,幸好顧明隆的麵子大,不然連一頓飽餐都吃不上。是啊,顧明隆再喜歡她,不過就是一個被包養的女人,她知道顧明隆身邊待過很多個女人,就算她是最久的那一個,也算不得什麼,值得慶幸的是,顧明隆並未因此昏昧喪誌,他唯一的兒子也沒有找她麻煩……她隻是有些好奇,顧明隆的妻子呢?染染從未見過她一眼。染染是心虛害怕的,她現在的身份太卑微,必須依靠顧明隆才能活,她的自尊早已灰飛煙滅,她每天都在祈禱顧明隆能繼續喜歡她,這樣她才能告訴自己,她是被愛的,她是有價值的,她是……活著的。她願意這樣沒名沒分地跟著顧明隆一輩子。偶爾能從手下口中聽見顧明隆處理事情的狠辣手段,聽起來比她的繼父壞太多太多了,殺人如麻,走私買賣。但他是對她最好的人,他的溫柔是真的,寵愛也是真的,那些人說的都是大事,她管不了大事,她隻管得住自己的心。隻要……隻要不要愛上他就好了。染染一個人躺在床上,每天都這樣告訴自己。顧明隆已經三個多月沒有見到染染了,手下點了幾個乾淨的女人給他,他揮揮手就賞給他們,那些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可他的二兄弟半點精神也沒有,越看就越想念那像小貓的女人,他忍不住向顧衍光開口,他都快瘋了!顧明隆不在意身邊女人的背景,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照慣例手下報告染染的來曆時,他破例地出手了。他讓染染的繼父生不如死,死了還想再死。顧明隆就是控製不住自己,享福了好幾年,早就不知道血是甜的還是鹹的,多年後的第一次動手,是為了那女人的眼淚。好多個晚上,染染總是被惡夢魘住醒不過來,口中隻喊著一個男人,求他放過她,饒過她……聽到另一個男人曾經在她生命中留下這麼深刻的痕跡,顧明隆想抹去,不止從生活中,還要從那顆破碎的心上剃除掉。因為他要把那顆心拚湊起來,將自己放進去。染染在一間陌生的房間醒來,雕樑畫棟,許多細節看都看不過來,南紀山莊的房子一比,又顯得簡樸了。染染見到了一個裝扮精緻的女人,她微側著頭點著淤,吸了一口吐出,夾著淤的模樣性感又迷人,那女人見染染醒了,淡淡的聲音有些低啞:“我是顧明隆的老婆。”這句話是個炸彈,轟地一聲炸掉她的思維,染染隻能愣愣地看著那個美麗精緻的女人,她知道自己跟顧明隆的年紀差很多,這女人看起來也很年輕,染染不知道顧明隆怎麼會喜歡上自己,這女人好美好美的……“嗬,你在想我幾歲了吧?我小了他八歲,老蘿。”染染的表情全寫在臉上,女人暗暗搖頭,外人以為顧明隆腸子繞十八個彎還不打結,心眼兒特多,哪知拿下他的卻是純然沒有心機,任何心思都寫在臉上的小女孩。“顧明隆應該已經得到消息了,我簡短說,我想跟他離婚,隻是我們之間的關係牽連許多人,離不了,雖然不知道十七爺何時整頓盛市,但我想利用機會,能離婚又能保住我與他的利益關係。”染染想了一會兒才明白,家族聯姻的意思吧?隻是……跟她說沒用啊?染染不好意思的開口:“我可能幫不上忙。”“嗬,你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兒,除了你還有誰?”那女人不領情。染染怔住,恬恬這樣形容商悅的時候,她也是羨慕的,曾幾何時,她成了彆人眼中羨慕的女人了?“你難道從沒鬨過他?顧明隆這男人缺點一大把,義氣還是有的,隻要他覺得讓女人吃了虧,有些便宜佔走他也無所謂,你隻要開口讓他答應,顧四夫人的位子就是你的,小姑娘,這可是天大的好機會。”“我從沒想過要做顧四夫人……”砰地一聲,臉色陰霾的顧明隆踏著大步進屋,一把拉起染染左右細看,用大衣包住她攬進懷裡,指著自己的老婆就吼:“又是你這腸子多得沒處放的女人!”女人一笑,抖了抖指間的淤,“聽見了?好好考慮,我等不了太久。”顧明隆沒空理她,過程不到五分鐘,旋風式的離開了。“難道是這幾年造橋鋪路有了好下場……臭男人可真夠走運的。”女人吞雲吐霧,喃喃自語著。浴室裡,男人葷素不忌的粗話不絕於耳,身下的女人已經徹底癱軟在洗手台上了,他雙手提著她的腿窩,佔了大半牆麵的鏡子毫無顧忌地展露兩人結合的地方,弄得他氣喘籲籲,女人哭花了眼也不放過。“叫你強!說!你是我的!我顧明隆的!”粗壯的慾望儘跟沒入又狠狠抽出,紅腫濕潤的花瓣都被翻出,堅挺的小花核在空氣中拚命顫抖,染染的身子全身透著紅,最敏感的那處不止紅還有白,兩人高速撞擊拍打出的白色泡沫,在地上凝聚了一小攤水沫,顧明隆粗喘了口氣,狠狠拔出自己看著染染在自己臂彎中顫抖,冷卻背脊欲射的快感,又狠狠插了進去。“我是…你的……四爺的……啊啊啊……太深了…但是很……舒服……”染染幾欲昏厥,顧明隆正在氣頭上,她儘說些好聽話,希望顧明隆不要再這樣扛著她,唯一施力點就是那壞到極點的大棍子,偏偏她又夾得緊,鬆也鬆不掉……“啊?喜不喜歡我這樣對你?說!”“喜歡……染染喜歡被四爺……嗯嗯…這樣乾……”“寶貝兒,你是我的寶貝兒嗯……”“寶貝兒要四爺……啊啊…四爺給我……嗯染染……染染給你生孩子……”“好!就給你!乾到你生孩子!”今晚的動靜已經不是春風沉醉的嬌喘吟娥了,外麵眾人麵麵相覷,這……?!雖然精儘人亡不失為一種風流死法,但那個寶貝隻有一個,被乾死了上哪找給顧明隆心疼……春暖花開,又是一年過去了,全身赤裸的顧明隆攬著同樣光裸的美人躺在自家遊艇上,做著日光浴,染染一身防曬油蹭得他覺得有些膩,摸了兩把問:“這是什麼牌子?摸起來像隔著保鮮膜。”他是想叫她彆擦了,但美人不經曬,不擦就沒辦法跟他曬太陽。“還是撐個傘?我先去洗個澡。”染染嬌軟的迎合,就要起身去洗掉。“不用了,等會兒做完再去。”顧明隆捏著豐滿的乳房,紅豔豔的乳尖在陽光下讓人食慾大開。他用指間的粗礪逗弄捏著,拍拍翹臀示意她坐上來。染染從善如流的擼了幾下直挺挺的棍子,從上往下慢慢地坐進去,她被顧明隆調教得極好,纖腰款擺,入得都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夾得緊水出得也多,即使腰有些痠了還是不敢緩下動作,插到了一次才慢下來,背對著顧明隆慢慢地坐在上麵動著。顧明隆就看著豐潤的翹臀吃著自己,一進一出的,纖腰凹得忒勾人,他上半身挺了起來,染染變成後進式跪著讓顧明隆插,這樣她的速度快不了,顧明隆也不說什麼,隻是俯身握住兩團豐軟,舔著染染的耳朵說:“真乖,怎麼就這麼討人喜歡呢……”“四爺……”“叫哥哥。”“哥哥……嗯嗯嗯……染染還要……”“嘶……你喜歡……叫叔叔。”“叔叔……叔叔這樣舒服……嗯……”“……叫我名字!”顧明隆壓低她的腰,抽插的速度快了起來,染染邊喊著人邊努力收縮自己,爽得顧明隆低吼出聲,一公百尺內隻有他們這艘船,顧明隆扛著嬌喘的女人胡天胡地儘興一回,等到風浪漸平,船也慢慢開回山莊入口。滿身是汗的染染躺在顧明隆懷裡,兩人身上亂七八糟的,隻有海風吹來是涼的,驀地脖子一冷,一個十五克拉的鑽石穿著鍊子安放在她胸前,抬眼就見顧明隆笑得看不著眼,“喜歡嗎?”“四爺?”“我知道你不想嫁給我,我大你那麼多,又有一個老婆,我顧明隆喜歡的就要弄到手,你是我最喜歡的姑娘,我不可能放你走也不想放你走,染染,你是我遇過最好最讓我心疼的女人,待在我身邊嗯?”他拎起鑽戒讓無名指虛虛套了進去,果然剛剛好,他吻了吻那根指頭又拉著她,滿臉笑意的等著染染的答案。陳建輝接任盛市市長,顧衍光棄政從商,盛市格局再開新一麵,他的關係網勢必會有所影響,娶了那女人當初是為了鞏固顧衍光的地位,現在他們目標一致對外,決心放過彼此。雖然名義上的妻子另有其人,但他的承諾比任何書麵都具有效力,等他真正可以擁有染染的那一天,顧四夫人隻有一個。“好。”輕飄飄的一句話,壓緊了顧明隆那顆飄蕩不定的心,染染紅著臉回握住他的手,心想,這樣就夠了。她要的從來就不多,如今已無所求,染染衷心感謝顧明隆如此珍惜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有多重要,直到你說這世上沒人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