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綺睜開眼來。淡黃的蠟燭光中,蕭莫的雙眸明亮如星。他在靜靜地看著她,唇邊微翹,笑容深邃莫測。不知怎的,張綺的心懸了起來,她喃喃喚道:“哥……”這一字剛剛喚出,蕭莫突然一笑,他修長的手指,在張綺的唇瓣間遊移。感覺到指尖的溫軟柔嫩,他喉結滾動著,聲音有點微啞,“阿綺,這招對我沒用的。我早就說過,便是兄妹卻又如何?這世上荒唐的事多了去了。”說到這裡,他目光下移,右手一挑把蓋在她身上的錦被掀開。張綺是被人從被窩中抱出的,隻著一襲粉色中衣,雪白的肌膚在粉色衣料的映襯下,直是如玉般奪目明豔。蕭莫手指一移,來到了襟領上係口處。感覺他變得急促的呼吸,張綺顫聲道:“哥……”蕭莫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雪白的頸項,聽到她又在低喚,他斯文一笑,低低說道:“阿綺,沒用的,在建康時我不曾下手,一直悔到今日。”說到這裡,他站了起來。見他慢條斯理地解去外裳,張綺顫聲說道:“蕭莫,我會叫的,我真的會叫的”蕭莫似笑非笑地朝她一瞟,慢慢說道:“叫吧……你出現在紅樓這種地方,本已說不清了。把大夥都引過來做了見證也好,我等上幾個時辰,回到蕭府再圓房也是無礙。”這話一出,張綺閉緊了嘴,她絕望地看著他,不停地哆嗦著……見張綺如此緊張,蕭莫輕柔地說道:“阿綺,何不沉下心來,把一切交由我來安排?”說到這裡,他解去了衣裳,露出略顯白皙瘦弱身軀,緩緩傾身,覆上了她……他溫熱的軀體一覆上,張綺便再也無法控製的淚流滿麵。那迷香雖然解去大半,可剩下的那一點殘餘,足夠令她渾身無力的了。她隻能這樣躺著,隻能這樣被動的,任由他人處置。感覺到覆在身上火熱的男性軀體,感覺他噴在自己頸間的呼吸,張綺不可自抑地顫抖著。不知不覺中,她已淚水盈眶,抬頭看著房頂,張綺喃喃說道:“哥……陛下要動我,你這般半途截去,不會有影響麼?”饒是淚水滾滾,她的聲音也冷靜得很。這婦人……蕭莫嘴唇輕移,含住她的玉耳輕輕舔弄起來。感覺到身下如水一樣蕩漾的顫抖的身子,他沙啞笑道:“阿綺放心,我既出手,便是有了十足把握”說到這裡,他唇緩緩移開,來到張綺的唇瓣間。感覺到他侵近的呼吸,張綺急急一側。剛剛側過去,她的下巴便是一痛,卻是被蕭莫伸手定住。他定著她,背著光的俊臉上,眼眸幽深而專注,裡麵彷彿有著火焰在燃燒燭光中,這張臉,當真是傾國傾城啊又是一笑,蕭莫的手緩緩下移。他的手,放到了她的腰間。隨著他輕輕一扯,腰帶飄然落地,張綺玉白滑膩的腰肢,呈現在燭光中。那形狀完美的臍眼,更是奪人眼目。蕭莫低歎一聲,喃喃說道:“與我想像中一樣……”他右手下移,拉著那裳服便向下褪去,他的動作優美緩慢,隨著手指下移,張綺雪白而修長的雙肢,清楚地裸露在空氣中。蕭莫猛然向下一扯,把扯出的裳服遠遠扔出。錦被中,張綺的身子已裸露了大半。她閉上雙眼,淚水滾滾而下。側過頭,張綺哽咽地說道:“阿莫,你不能這樣對我?”“為什麼不能?”因為慾望,蕭莫的聲音有點啞,有點沉,他低笑道:“我不但要你,我還要永遠佔著你,一生一世也不放手。”他抬起頭,隨著他的動作,一縷額發覆下,擋住了他的左邊眼睛。燭光中,隻剩下右眼的他幽而深,那雪白的斯文俊臉上,也染上了一抹黃暈。望著燭光下,瑟瑟發抖,脆弱得如同白鴿的張綺,蕭莫低低笑道:“我的綺兒當真聰慧……倒不曾用死來威脅我。”她當然不會用死來威脅他。非到走投無路,誰願意一死?何況,這人畢竟是他,是蕭莫。若是落在陛下手中,或者落到廣平王那等人手裡,再也看不到前途光亮的她,除了以死相抗,又能如何?蕭莫的手來到了張綺的中裳上,溫柔地幫她褪去中裳,撫摸著裡麵大紅的肚兜,蕭莫低聲說道:“綺兒穿這種大紅內服,是渴望著能為人正妻吧?放心,我會娶你”他解去繫帶,把那肚兜重重一扯“叭”的一聲,肚兜另一側的繫帶,在抽打得張綺雪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紅印後,便飄然而出,跌落在床塌的一個角落處。與此同時,那一對雪白的鴿子猛地彈出,在燭光下,蕩漾著波光。至此,張綺已身無寸縷感覺到身上的涼意,感覺到蕭莫的耽耽而視,又恢複了些力氣的張綺,費力地翻過身,想要護住身子。這個動作剛做到一半,同樣脫得光溜溜的蕭莫已身子一沉,完全地覆在了她身上。兩具溫熱的軀體緊緊相貼,彼此之間再無半點間隙。被他強行扳過臉的張綺,睜大雙眼,空洞地看著房頂,淚水從她的眼眶滾滾而落——完了,一切都完了雖然這個時代,這個地方的人,並不重視貞節。便是寡婦,也有做人皇後的,便是伎妾,也有後院獨寵的。可是,蘭陵王不同。這一生一世,自己永遠也無法獨佔他了,永遠……張綺慢慢閉上雙眼。這時,她的唇瓣一疼,卻是蕭莫輕咬了一口。在咬得她僵住時,她聽得到濃重而急促的低語聲,“不許想彆人,阿綺,從此後你除了我,不會再有彆的男人”說到這裡,他舌頭一擠,強行擠破她的貝齒,衝入她的檀口中。他的舌頭,追逐著她的丁香小舌,偶一遇到,便緊纏不放,直到一縷銀絲,從兩人緊貼的唇瓣間流下。他的呼吸越發地急促了。漸漸的,一隻溫熱的大掌覆住了她的左乳。感覺到豐腴雪白的乳肉在指間流溢,蕭莫的眼神已幽深得如同黑夜。他唇瓣下移,猛然一口叨住了她的左乳。隨著那舌尖舔戲遊吻,張綺這副軀體,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伴隨著顫抖的,還有她越發濃鬱的體香,已及柔軟得,像水一樣可以蕩開的嬌軀。隻是一舔一吻,她這個身體,便不受她自身控製地動情了。她這副天生yin?蕩的身子,竟是自發地想要把他整個的籠罩起來,想把他完全地嵌入體內。蕭莫從喉間發出一聲低啞的歎息。他直到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從不近女色的高長恭,自得到她後便一反常態,出出入入總是的抱著她。……這副身子,原來如妖孽般令人沉迷他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兩手齊出,一邊揉搓著左乳,一邊舔吻著右乳,蕭莫黑色的腦袋,不停地在張綺的下巴處蹭來蹭去。他越發地硬了。饒是滿腹羞恥和苦澀,呼吸也已經急促,本能已無法控製的張綺,緊緊地閉上雙眼。這時刻,一個念頭浮現在她腦海——也許,這就是命蕭莫的手還在下移,他滑過她的圓臍。因與蘭陵王分離已有一段時間,張綺不再在臍間填上孕陰丹。所以,她的臍眼乾乾淨淨,隱帶暗香。蕭莫的手還在下移。終於,他移到了她的雙腿間,那處勾魂所在。這時,伏在她身上後,便不願意起來的蕭莫, 強行坐直了身子。他把她的雙腿架在肩上後,就著燭光,瞬也不瞬地看著她的隱私所在。他看得十分專注,打量了一會,他低啞地說道:“真真無處不動人。”聲音一落,他的唇瓣已然覆上。隨著那溫熱的唇覆上那令人羞於言道的地方,張綺低叫一聲,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推向他的黑色頭顱。用力地推著他,在他幽深而泛紅的目光中,張綺彆過了頭。“彆怕……”蕭莫卻是低低一笑,他溫柔地說道:“你會喜歡的”說到這裡,他再次低頭,隨著他舔弄地動作,張綺白嫩嫩的嬌軀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她把拳頭塞到嘴裡,無法自抑的哽咽起來。……他怎麼能這麼這麼的溫柔?婦人本就骯髒,卑微的她,更是骯髒的。他怎能一點也不嫌棄,這般溫柔對她?她愛慕著高長恭,卻也知道,自己在高長恭麵前,是卑微的。一直以來,都是她費儘力氣,用儘辦法地想博得他的寵愛。饒是如此,直到今日,他還不曾正眼看她,不曾真心接納她,不曾把她放在與鄭瑜一樣的位置上。她也是嫌棄著自己的,如果她不是一個私生女,便不會有這麼多的艱難。他怎能對她這般的溫柔?本就是千古艱難唯一死,又得他如此溫柔相待,她還怎麼去堅貞?……聽著張綺壓抑的哭泣聲,感覺到她放棄了抗拒。伏在她身下舔弄的蕭莫無聲的勾了勾唇角。他重新覆在她的身上。他分開了她的雙腿。他扶住自己早已硬得發疼的玉柱,重重一擠時,不管是他,還是張綺,都發出一聲隱忍的,似哭似笑地低哼他,得到她了……一切都結束了,曾經的苦苦掙紮,百般張揚,曾經地步步布置,處處逼進,都結束了。從此後,她與蘭陵王,隻能是兩岸相望吧?他會娶他的鄭氏,自己,沒有了強勢兵權護著的自己,從此也得顛沛流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