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反應過來,連連道歉,掏出錢包付了車錢,埋著頭一言不發走了。司機撇嘴:“真是個怪人。”他調了調後視鏡發車離開,鏡麵裡映出一旁人行道上一對歡聲笑語的男女,高大男子背著嬌小可愛的女生,羨煞旁人地親密。會展中心人來人往,林深就站在綠化帶旁邊,看著那個自己刻意遺忘的人背著年輕女孩走入冰淇淋店。並不是第一次看見他和不同的女人親密無間,也不是剛知道他拈花惹草品行不端。但為什麼較之以前,她會更加憤怒?自那晚從澤水回來後分彆,她有意地去回避他,那串被他寫在掌心的電話號碼,她抄在筆記本上然後放入上鎖的抽屜,再也沒有打開。有些人,隻能成為生命中的過客,偶爾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