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汀蘭半夜被痛醒,她略有動靜,卻是驚醒了身旁的人。玄淵一直守在年汀蘭的床前,她稍有動靜,他便醒了。“幾更時分了?如何殿下還未休息?”年汀蘭有一瞬間的愣神,卻又忽然反應過來,這是玄淵,這後背再痛,卻也隻能忍著。玄淵借著微弱的燭光,看著年汀蘭,見她醒來,心裡也放心了一大半。“你今日燒了許久,祝神醫來,將你的傷口處理了,汀蘭,如今你可覺得好些?”年汀蘭並不好,但是她並不想在玄淵麵前表露出來,隻是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嗯,殿下,快去書房休息吧。”自打成親之後,玄淵幾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