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皇宮,已然是傍晚時分了,年汀蘭與年尋一道,玄淵緊隨其後。“年侯,可否容我與汀蘭說兩句話?”年尋並不是很樂意,今日之事,他與曾家算是徹底結下梁子了,之前因為年階之事,本就生了嫌隙 ,如今又是這一出,他就是再有心修好,那彆人也不見得樂意。“二殿下,你此舉,著實是衝動了些,雖說你看中汀兒,我這個做父親的頗為欣慰,但這般不計後果的行事,斷了曾家這一大助力,實在是不該。”此時周圍已無人,他們在皇宮門口說話。場地空曠,聲音不算的大,四周無人,倒也說的沒有太大顧及。玄淵苦笑,點頭應是,“年侯說的不錯,隻是年侯爺多年尚且隻有年夫人一人,如何到了玄淵名下,便不能隻有汀蘭一人了?”年尋看著玄淵,又看了看年汀蘭,哪家的父母不想,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