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後來丁曉曦再回憶起那些等著薛錦瑜在自己的辭職報告上簽字的日子,仍舊覺得那是一場險些就要醒不來的噩夢。當著薛錦瑜的麵,在電話裡低三下四的向一個“禽獸”道歉,說著諸如“我的確太不知天高地厚,在您百忙之中還要給您添堵,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還請您不要再計較那些不愉快,公司的年中慶典若真少了您就要徹底完蛋了。”之類的違心話。甚至在那個腦滿腸肥的老流氓擺譜說著——“要我原諒可以,我要你親自在公司一樓迎接我。”這樣的惡心要求,丁曉曦仍舊照做了。在那個樣一個晴光正好的初夏晌午,丁曉曦就好像是掉進冰窟窿快要溺死的醜小鴨,毫無尊嚴的站在公司辦公樓的的一樓,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