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為他是紀延柯的發小,她一定不會相信旭冽的職業竟然是警察,還是特警。她合上麵前的書,摘掉眼鏡揉揉因為長時間戴眼鏡被框架壓得有點酸澀的鼻梁骨,頗為好聲氣地說:“你打錯電話了?旭隊長,”敬清可不信他有這個閒情逸致的大晚上找自己聊天。這邊旭冽一聽就笑了:“瞧這話說得,我不能找你聊聊麼?”“主要是你晚上有時間空出來的這件事就很令人匪夷所思,”“真厲害啊,一句話都不饒人,怪不得延柯今天被你嗆得夠厲害。”“我什麼時候嗆他,他不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