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手掐著右手,低著頭,看著腳尖,萬千心事漸漸沉澱,良久自嘲一笑,那是一種無奈和釋然。賀佩頃近乎審視般的注視著徐寧,像是在分辨她說的話幾分真幾分假,眼前這個姑娘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眼神都乾淨的好像可以看見心裡想的,他又怎會看不出她眼底的波瀾:“你怨恨我?”徐寧搖搖頭,終於開了口:“我理解一個父親為了自己的兒子苦心積慮,也知道現在的自己實在沒辦法和他有任何的可能,所以,我不怨您,我隻覺得有些可惜,自己和他沒有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相遇。”她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