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像夢一樣5(1 / 1)

婚後試愛 四喜楠瓜 1499 字 1天前

“這幾年,延柯過得還好嗎?”許錄銘笑了,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我想這句話你該問他,他好不好,我怎麼評價?”“我的意思是,你覺得他的妻子或者他的婚姻生活如何,是否令他覺得不悅或者費力氣。”習卿的聲音微微帶著些許的苦澀,或許從彆人的口中得到他婚姻不夠完美的話語對自己而言,才能讓一切的行為都顯得合情合理化。“敬醫生挺聰明又有趣,不是表麵看起來活潑的那種有趣,而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讓人會覺得不自覺就被吸引的那種有趣感,我想如果你見過她,就會知道延柯的婚姻生活應該過得挺不錯。”然而這並不是一個能讓習卿覺得滿意的回答,許錄銘自然知道她想得到的是什麼回答,但是事實就是如此,她不高興的話自己也沒辦法編造謊言。習卿看著麵前滾燙的茶水在壺內開始翻滾,心事同樣跟著更迭交替變換。“我見過她了,但是覺得很平淡,很普通,並不是你說的這樣。”紀延柯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的時候,習卿的視線還停留在麵前的茶杯上,聽見許錄銘喊他,她才立刻抬起頭,“延柯,”聲音很低但卻帶著滿滿的喜悅,低得近乎溫柔化骨。他並沒有回應,隻是目光漸漸沉下去,連帶著臉色也變得不好。紀延柯確定自己聽見了她的話,她說已經見過敬清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時候見過的,什麼場合,她有沒有對敬清說什麼奇怪的話?觸到他的目光,習卿隻覺得自己的跋山涉水都完滿了,該說很多的千言萬語對他的思念對他的虧欠對他的愧疚,但終究隻是笑了笑站起來:“我們出去聊一聊好不好?”“我想我們沒什麼需要聊的,”說完便直接轉身出去。站在那裡的習卿眼眸微微閃爍,欲言又止。門再次被從外麵推開,“不要出現在敬清麵前,如果你敢說什麼讓她覺得困擾的話,我可能不會放過你,”紀延柯已經不複往日的溫和,眼神中夾在著警告,話語間流露而出疏遠。四目對視,習卿立刻委屈起來,“我會說什麼讓她困擾的話,難道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人麼?”“我心裡沒你,這是警告,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不要打擾我和我妻子現在的生活,我的底線在這,不要試圖逾越。”他反駁的很快,語氣也很冷淡,好像對著陌生人一樣,冷漠又生分。門再次被關上,習卿隻覺得自己頭腦發懵,一顆心重重的往下沉,不該是這樣的,她設想的千萬種見麵的瞬間不該是這樣的,她失魂落魄對著許錄銘依舊揚起唇角,眼裡蘊滿了淚卻還是讓自己保持笑著,“我還有事先走了。”僵硬的笑容落在許錄銘的眼裡有些紮眼,他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說,“外麵天已經黑了,我送你。”“不用了,打車很方便。”習卿拿起自己的外套,起身準備告辭。“習卿,你真的愛延柯麼?如果你真的愛他,就該想一想他真正需要的是什麼。”在許錄銘出口的瞬間,她停住了繼續往外走的腳步,開門見山質問的話語並未擊垮習卿的優雅,但她是委屈的是憤怒的,眼睛裡布滿了紅色。“我愛他嗎?”她的聲音帶著莫名的顫抖,“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他,包括他現在的妻子,那位你們口中的敬醫生,我和延柯的六年,她永遠比不上,在她身邊的延柯屈身在這小小的公司,每天上班下班回家三點一線,平淡又乏味,你知道的,知道延柯以前的樣子,雷厲風行,管理著上千人的集團,處理事情井井有條高節奏高效率,是個十足的工作狂,那個樣子的延柯才是最真實的樣子,她沒辦法帶給延柯幸福,”“他總是很忙,陪我的時間很少,但就算我陪著他一起在公司熬夜加班,我也可以感受到他的鬥誌和意氣風發,他走路的步子很大走的很快,我有時候跟不上就小跑。我從不會像其他熱戀中的女孩一樣去抱怨自己的男友陪自己的時間太少,恰恰相反,我支持他的理想,支持他的一切,他不管做什麼,我都會百分百的支持他理解他。很多時候他不用開口我就知道他想的是什麼需要的是什麼,你們所有人都不理解我當初為什麼要執意離開,我也有我的驕傲,也有我的自尊,當時的我如果繼續呆在他的身邊隻會變成他的拖油瓶,我離開無非是掩飾我的自卑,不願意承認我的軟弱。他那麼優秀,優秀到我自慚形穢,我那麼努力,無非是想縮短我和他之間的落差。我努力讓自己變成能配的上他的人,你們卻告訴我他結婚了,我好奇敬清無非是想看看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嫁給紀延柯了,與其說我嫉妒她,還不如說我是因為她不足以配上紀延柯而覺得諷刺……我不甘心就這樣失去延柯。”“如果那麼普通的敬清都可以,那現在的我為什麼不可以?”今天下班格外早的敬清本來準備給紀延柯打電話,問問有沒有時間一起吃晚餐,想了想還是直接打包好了城南粥鋪的小食直接去他公司找他,昨天吃飯的時候聽見他說最近公司的事情太多可能最近要經常加班,粥鋪到他辦公地方並不算遠,前台小劉認識她,一看見敬清就笑著跟她打招呼:“您怎麼來了,敬醫生。”“來查崗。”她俏皮的眨眨眼睛,小劉立刻笑了,指指裡麵,“紀總剛回來,”她還沒開口紀延柯就從裡麵辦公室出來,囑咐一個職員什麼,看到她站在那裡立刻笑了,“你怎麼來了,”快步走過去接過她手裡拎著的紙袋子還有背包,自然又熟練。“我們出去吃,這給許錄銘好了,他還沒有吃飯,”“好,我.....”敬清的話還沒說完,許錄銘的辦公室門從裡麵打開,敬清迎聲看過去,出現在許錄銘辦公室門口的女人一頭波浪長卷發,精致的妝容得體的打扮,又是她?“敬醫生我們又見麵了。”習卿先開口打招呼,在她麵前站定,兩手束在身前,微微歪了頭衝著她笑:“很巧。”許錄銘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敬清,撓撓頭顯然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現在的情況,竟然就這樣遇上了?“你好,我是敬清。”她隻是微笑,出於禮貌。“我是習卿。”敬清瞬間明白了,暗自懊惱覺得自己真的是遲鈍的過頭了,習卿,早該意識到的,哪有那麼多巧合,巧得不像是真的。習卿,習卿,原來她就是習卿。那個就算是最嚴苛的婆婆蔣聞郡也會誇讚的習卿,看似溫和其實最挑剔的紀延柯交往六年的習卿。敬清看著她那張明媚動人的臉,突然笑不出來了。她想如果自己今天出門的時候畫個淡妝起碼現在看起來不會這樣寡淡,如果自己出門的時候換件大衣,也不至於看起來這樣寒酸。敬清看著她,卻發現自己根本判斷不出來她的笑到底是不是出自真心。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裡?來找許錄銘還是來找紀延柯?她沒有一心二用的本事隻能漫不經心的敷衍著回應:“是呀,真巧。”習卿則顯然沒有這麼多的想法,唇角揚起來,眼睛也跟著彎起來,她覺得自己這一趟來的時機並不算差,起碼和敬清已經有了正式交換名字的機會。如果不是顧及紀延柯還在場,她應該還回補充一句,我是紀延柯的前女友。敬清隻覺得她這樣的笑容有些刺眼,好像在過去的時間裡看過了無數次,下意識的腦海中就閃過一個人笑起來的樣子,漂亮官方禮貌,還帶著一點疏遠的招牌笑容。紀延柯漫不經心的時候,露出的總會是這種不讓人覺察不滿的笑容。所以曾經交往過的人連笑起來的時候嘴角上揚的弧度都是一樣的嗎? 紀延柯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人,敬清習慣性的小動作-抿了抿唇,他直接伸手攬住她的腰側,“清清,”“啊?”習卿更快一步的幾乎看起來像是下意識的回答。瞬間,敬清臉上殘留的最後一絲笑容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她看著紀延柯似乎是不可置信一般,習卿微微點頭致歉,笑容優雅,聲線悅耳,解釋道,“不好意思,因為延柯以前總是喊我卿卿,剛才我以為喊得是我,我忽略了你是敬清,自然也是清清。”紀延柯的眉徹底皺起來,看著習卿的表情也徹底寫滿了不耐和厭煩,敬清終於做出回應,扯了一下唇,算是笑了,隻是這笑容意味不明,包含著諷刺,隻不過諷刺的是她自己。卿卿?清清?真的可笑,竟然從來都沒想過是這樣。她再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甩開紀延柯的手,立刻轉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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