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誕之這裡兩年的時間,可是對於白陶來說,也不過就是幾個月的事情。這段日子,顏誕之一門心思都在國家大事上,很少能想起白陶,即便是想起,思念也是稍縱即逝。太陽依舊是東升西落,轉眼很多年過去,顏誕之似乎已經忘記自己的生命中有過白陶這樣一個人的存在二十一世紀的兩年後……白陶畢業了,但是卻沒有對大學校園有絲毫的不舍。這兩年,她過的渾渾噩噩,顏誕之的模樣她似乎都已經記不清了,但卻始終有個聲音告訴她,過去的一切,她不能忘。這兩年,白陶好像是換了一個人,薛可可和徐昕幾乎從來都沒有見她笑過。薛可可大大咧咧的坐在了白陶的旁邊,隨手遞過去了一罐啤酒,兩個人互相靠著,已經很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白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