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誕之,我知道你正在經曆一些什麼,我也知道國破家亡的痛苦,但是這就是曆史,我們誰都沒有辦法去改變,你說對麼。”……回應白陶的依舊是無儘的冷漠。見顏誕之一副聽不進去的模樣,白陶的倔脾氣也上來了,直接拉著顏誕之坐到了一邊的長椅上,從包裡拿出來了一本全唐文,自從認識顏誕之之後,她時時帶著。“顏誕之,你看,我真的沒有騙你,就算我不把你叫過來,你的父親和兄長也是這個結局,安祿山還是會謀反,我隻是想要救你的命而已。”“曆史就是這樣,不管你做出什麼樣的努力,你都沒有辦法改變,這一點,你已經深有體會,不是麼?”白陶看著顏誕之,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的無力,當一個人心存怨懟的時候,無論說什麼,他都不願意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