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顏誕之的話,白陶愣了一秒,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你先不用說那麼多,我隻問你,我來這裡多久了?”顏誕之抬手打斷了白陶的話,冷冷的問道。第一次,他沒有稱呼白陶為姑娘,也沒有自稱為在下。白陶被這樣的顏誕之給嚇了一跳,但是還是如實說道,“你是昨天晚上過來的,一直到現在,也有了十多個時辰了。”“什麼?十多個時辰?”聽到白陶的話頭顏誕之一下子就坐不住了,經過這幾次穿越,他雖然不清楚中間的時間節點到底是什麼,但是卻也已經清楚的知道了,這裡的時間和自己哪裡的時間是不一樣的。確切的說,這裡的一天,可能是自己那個時代的十天或者半個月。一想到自己過來之前家門口的重兵把守,母親生死未卜,父兄也在同安祿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