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餘琪尷尬的笑著,心裡卻又諸多不甘,為什麼白陶這種什麼都不如自己的女人卻總能獲得到彆人的特彆對待。所以說,上天真的是很不公平。餘琪越想越鬱悶,尤其是看到對麵的兩人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默契,她就感覺心中悶著一口氣。但是又不能說什麼,隻能發瘋了似的灌自己酒,顏誕之和白陶因為一會兒還有事,所以全程都在看著餘琪喝。“這位姑娘一直都是如此,如此…”顏誕之絞儘腦汁,突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了,還是白陶在一邊小聲的提醒,“你是不是想說,呃,豪放。”“正是如此。”顏誕之淡淡的點了點頭,“還是白姑娘了解在下。”隻是簡單的一句話,不知怎的,竟然讓白陶老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