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綿下了七八日的大雪,終於停了,隻是烏雲依舊密布著,太陽並未出來,整個天地間都冷透了。這種冷,是寒徹心骨的。蕭翊獨自一人牽著他的“臥龍”在雪地裡走著,他雖然戴著黑色的麵具,可是他仍然不能放鬆警惕。他知道,他已經踏入了北疆的境地。這就意味著,他每時每刻都要時刻保持警惕。走著走著,他發現有兩條岔路口擺在他眼前。左邊那一條,寬闊明亮,是大路,為常人所走。而右邊那一條,曲折艱險,是小路,極目望去,雜草遍生。很明顯,很少有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