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封岑出事了(1 / 1)

她 柔弱可欺 暮雪晴 1119 字 1天前

“鐵人”鬱楠在抵達集結點後,帶著鄧華跟和其他一百餘名特警快速搭設帳篷、建好營地,期間,倒是還有彆隊的特警小哥投來好幾眼目光。鄧華多敏感一人,一個一個都捕捉地精準,還時不時湊到鬱楠麵前說:“他們都在看你。”“是不是暗戀你?”“其中有幾個眼神好凶,可能不是暗戀,是不是你打敗過他們?”“那個肯定暗戀你,這秋波送的,太明顯了,嘖嘖,又看過來了。”鄧華嘴上吧嗒吧嗒地說個不停,手上的任務倒是沒有一點遲緩,都是隊裡一頂一的好手,營地很快就建好了。下午十四時,烈日當頭。臨時指揮部裡,這次拉練的指揮員一聲令下,五台無人機率先升空,特警隊員分組進山。“無人機分隊馬上對山體進行高空偵查,繪製現場地形圖;一隊負責接近目標,開展偵查;二隊負責外圍,重點是下山路口;狙擊組觀察掩護;突擊隊各大隊做好搜山準備!“根據通報的警情,犯罪嫌疑人可能持有槍械,執行隊伍務必注意自身安全;同時在搜索中要注意發現任何可疑線索,如隱藏毒品等;如有緊急情況,即刻向指揮部報告!”鬱楠和鄧華被分到一組,同一組的還有江心區公安分局特警隊的狙擊手。演練場地是一處荒山,到處都長滿半米多高的荒草,山道也極窄,還都是砂石,不僅陡峭也非常容易滑倒。特警隊員身手還可以,倒是那跟上這一組的記者小哥抱著相機踉踉蹌蹌跟在後麵,一處陡坡處,鬱楠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記者小哥的衣領,這小哥的尾椎骨才得以平安。“多...多謝姑娘。”記者小哥後怕地拍著自己的胸脯說了一句。和鬱楠離得不遠的就是江心區公安分局特警隊的小哥,看到記者差點摔倒的場景,年輕的小夥沒忍住歪了歪嘴角。這次來跟拍的記者本就不多,並不是每一組配備一名記者,這小哥自己盲選選擇他們這一組,也不知道是緣分,還是看上了這女特警感覺新奇,跟著狙擊組能拍出什麼啊,突擊A組和B組才有意思啊。不過一行人倒是彆的廢話也沒多說,扛著狙擊步槍朝著荒山的深處摸去。驕陽似火,上山沒多久,汗就順著額頭流淌下來,突然,鬱楠的眼皮開始不停的跳,帶著護目鏡也不好揉動,鬱楠便就隨它跳,越跳越猛,就像是預告著什麼危機的前來。做狙擊手以來,偶有幾次第六感都特彆準確,鬱楠的心沉了沉,在一瞬間,她想到了封岑。難不成,是封岑出事了?封岑還真出事了。他被綁成了一個大粽子,塞在了後備箱裡,也不知道那一群人要把他帶到哪裡去。按照習慣,他正常出門前去會所,路上接了一個電話,是石頭的,說是車拋錨了,不能準時到。接完電話,封岑就感覺有些不大對勁,還沒等他想清楚,從車庫出來,正準備進店時,路邊一輛車裡便衝出三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一人抱腰,一人抱頭,一人包腳,直接把封岑綁進了麵包車,順手還往他嘴裡塞了一大團毛巾。第一反應,封岑是慶幸這個毛巾的包裝袋還丟在車座上,起碼是條全新的毛巾。然後那群男人也不說話,三下五除二給他五花大綁,車開了一段路,在一偏僻的小路口,把封岑丟到了後備箱裡,車啟動了,這次開得快了。封岑看上去是溫溫和和,心裡一麵盤算著這幕後黑手是誰,一麵十分冷靜地給自己解綁,從他準備要走這條路開始,這種解綁他就學習又實驗了好幾次。雖說是費力氣,不過很快,他就從那麻繩中釋放出了手,的虧這群人為了躲交警把他放在了後備箱裡,他輕輕鬆鬆地用自由的手解開了腳上的繩子。可能也是怕蒙死封岑,那群人也沒把後備箱關死,封岑正準備等車速慢一點,就跳下去。卻聽著一聲“滴”,ETC上高速的聲音.....封岑皺了皺眉。車上了高速開的更快了,封岑把自己往裡縮了縮,怕被顛出去。心中默默排列出一串人,最後還是把落腳落到了豹子身上,隻是這豹子心狠手辣,真要動手,自己早就不死得殘,沒必要做這個綁架,費事又費力。而且他現在應該忙著巴結那個新主顧,也就是封岑托林貫卿放下的一個魚餌,也沒這麼多人力,要是豹子動手,在他那邊埋的一個小棋子也不應該一點風聲都沒聽到......可不是豹子,最近也沒得罪什麼人。封岑摸出了口袋裡的手機。這群男人綁架手法如此不成熟,以為這五花大綁就萬事即可,連手機都沒收繳,封岑微不可見地歎了口氣,自己什麼時候惹了這麼低智商的對手?把手機調到靜音,給石頭共享了位置,給林貫卿發了條計劃開始閱後即焚的消息,借力打力這招,他運用地多了,已經很是順手,好不容易有人打他的主意,他得借著機會好好薅一把羊毛,這不就是現成的不在場證據。從行事乖張招惹豹子開始,他就等著自己可以渾水摸魚的這一天。做完這一切,他想了想,又給大小姐發了條微信,既然有人要綁架他,他不介意拿這事再往豹子身上潑上一盆臟水。把手機放回口袋裡,他安靜地蜷縮在後備箱裡,等著抵達最後的目的地。說實話,這麼蠢的幕後之人,他也想見一見。想到這裡,他把自己綁了回去,隻是沒像之前那樣打了死結。車下了高速,拐了三個彎,一直在往上坡走,差不多半個小時,車終於停了下來。封岑重見天日的時候,都市景象已經變成了一個山林的自然風光,烈日當空,封岑微微眯起了眼睛。一輛車揚著沙塵停在了封岑麵前,車窗貼著單向透視膜,封岑看不清裡麵坐了誰,便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車裡傳來。“平日裡最風光無限的封老板,怎麼這麼狼狽?”封岑幾根碎發垂落在額前,手被束縛在身後,腳上的繩子剛剛被那些男人解開了,他端端正正站在那裡,夏日綠意蔥蔥像是一副遊山玩水的畫作,根本不像車裡那個男人說的狼狽不堪。車裡的男人神神秘秘,還特意壓低著聲音。封岑譏笑,“這四下都是你的人,你還這麼畏畏縮縮,我不記得我何時得罪過縮頭烏龜。”封岑微笑時,像是春風吹桃花開,溫潤如玉。封岑冷笑時,便是高高在上,貴氣逼人,字字珠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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