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在周家的客房裡,是他說“許連心,從明天起,彆讓我再見到你”。2018年,還是這一個人,在接待室裡問何大頭說:“貴中心有多少位姓許的醫生?”那人一路走過來,一直走到她身旁……不,她身旁的吧台上,就在連心抬頭即能與他麵對麵的位置上:“三紮黑啤,冰的。”低沉醇厚的嗓音,重重地敲入她心房。而再也沒有抬起過頭,就連對麵的一表人才男說了什麼,她都沒有注意聽。陰鷙的目光還定在她身上,他就站在那,就與她隔了大概半米的空間,居高臨下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