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時,不出乎意料的。浮生的腦袋瓜子像是被人鑿了一個洞。天山族人好烈酒。外人喝了多是吃不消。正當她抱著腦瓜子在床上疼的“哼唧”叫時,莫澤端著一碗薑湯走了進來。浮生端詳著那碗薑湯,心裡五味陳雜。——上次醉酒時,是顏淵端著蓮耳雪梨幫她醒酒。腦中一幀幀模糊的畫麵閃過,浮生捂著腦袋,總覺得好像忘了些什麼。“仙姑醒了?頭還疼嗎?”莫澤氣質溫潤,裹挾著清晨第一簇的日光,整個人爽利又清朗。當真是如玉般的好看。浮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隨後撓頭哂笑:“你不要老‘仙姑’、‘仙姑’的叫,感覺我年紀好像很大一樣。”莫澤一慎,臉微微泛了紅,低低的說了句:“是莫澤唐突了。”隨後逃命似的跑出了房門。惹得浮生二丈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