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荇很美。楚意從來都這樣認為。是那種被放在在錦玉堆裡養大的孩子才有的與生俱來的嬌豔婉轉,多年的習舞經曆使她的身段窈窕,腰肢柔軟,裹在重重疊疊地綾羅綢緞裡,行走時依舊自有媚儀,步步生蓮。她那雙宜喜宜嗔的杏仁眼旁淡淡描了嫣紅的胭脂,彎眉如月,人麵桃花。楚意在背後不止一次歎息過,如此佳人,奈何為賊。她一麵和雲嬋將靜說扶起來,一麵冷冷瞧著步步逼來的趙荇,“女公子有甚麼怨氣,衝著楚意一人就是。左右我家公子此刻不在宮中,楚意不過姬妾,生死不就掌握在女公子自己手中,犯得著傷及無辜麼?”“這話你有臉問麼?”趙荇說著,已揚手命人將葳蕤台的院門關閉,“你勾結太醫署女使在我的安胎藥裡下毒,意欲害死我腹中公子的嫡長子,人贓並獲,我沒有立刻稟到嚴夫人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