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案子在扶蘇手中壓了這麼久,一直沒個眉目。幺弟懷疑與陰陽家有關,便傳書於我,要我暗中追查。如此順藤摸瓜的,就查到了潁川。”子高用手撐著腦袋,斜倚在墊了貂皮褥子的車欄上,看上去氣色還算不錯。這些日子胡亥為著此事起早貪黑地忙進忙出,成日裡見不到人,終於不枉費辛苦,眼下算是有了新的進展。楚意這段路程與他同坐牛車,同他議起此行目的,將自己所知說了出來,“各地幼童走失案層出不窮,扶蘇當時差點聽信了潁川郡郡守的誤報,以為是千羽閣所為。現在看來,果然是與陰陽家有關聯。”子高饒有興趣地問,“此話怎講?”“當時潁川郡郡守的密報扶蘇曾與我說起,恰逢千羽閣遭陰陽家滅門,隻是我尚不知那是陰陽家所為。”楚意舉棋不定地蹙著眉頭,“若說陰陽家為爭奪太阿劍和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