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我們可以更進一步地互相交流一番。”馬誌道的臉烏漆嘛黑的,很明顯是被那場城裡的大火給熏黑的,可其實在這些黑斑底下,蓋住了他淤青的傷口和本已流血的疤痕,很難想象三年前他還是一個一心考取功名的儒生,如今竟然已經能夠提著刀和蠻人乾了。胡克多也確實沒想到這個人竟然也會出現在那個密道裡。現在場麵有些尷尬,熊少傑的女兒一言不發,但不論從哪個角度上看她都和鐘小草長得一般無二,這令胡克多好生疑惑,他們三人在密道裡彙合了之後,便由那叫小花的女子帶著他們兩位大老爺們封好密道口,一路向著密道深處狂奔,密道的燈球火把似乎是聽聞人聲而起的,有聲則亮,無聲則滅,令胡克多好生驚奇。“沒什麼好驚訝的,你以為蕩陰七城的修築真的隻像書上記載的那樣隻有工人農夫和囚犯來當勞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