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棠踉蹌地捂著胸口,仙虹劍甫一抽離他的身體,鮮血便如同開閘之水,登時湧了出來。“銀先生……我姑且叫你一聲先生,你好歹也是久已成名的聖境之人,怎做出如此卑鄙偷襲之事。”鹿棠的麵色煞白,嘴角的血漫過他的薄唇,已經糊滿了他如同刀削般棱角分明的下巴,他迅速地在自己的胸口周圍點下幾處穴位,運起體內道力,強行將血先止住。銀先生哈哈一笑,道:“不用白費力氣止血了,仙虹劍到底有什麼用你比我清楚,剛剛那一劍,我刺穿了你的雙肺,你現在連呼吸都困難,況且抽離的同時還留了點東西在你身體裡。隻要我願意,下一息,你就會死。”銀先生總是一副儒雅淡泊的中年文士樣子,所以總是莫名地會給聞人、鹿遠誌這樣泡在書堆裡長大的人一種天然的親近感,可大概是這幅模樣扮相的麵具太過沉重和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