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遙一聽那人的名字,就跟被蚊子掠過耳邊似的,沒由來一個激靈。她看了錢多多一眼,歎了口氣,心道怎麼這人偏生哪壺不開提哪壺,硬碰硬地,非要她自揭傷疤不成。“犯不著那樣。”季遙嘬了嘬兩腮的肉,兩側的牙齒咬的肉都有些刺痛,這才鬆開了,歎了口氣道:“我真的沒有你們想象中那麼大氣性。”她這話說得倒是輕巧極了,可在錢多多看來,無異於睜著眼睛說瞎話。剛剛口口聲聲說要給付驍挖坑,又盤算著徹底玩消失,都這樣了還說不生氣,沒氣性?就是編野史的都不敢這麼瞎寫……季遙揉著有些酸澀的眼睛,眯了一邊,歪著腦袋對錢多多說道:“我不過是想,公平一點。他忽悠我不止一次兩次,我也講求個禮尚往來,表示表示我不是什麼軟柿子,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