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遙因著身體不適,昏昏沉沉睡到了第二天的日曬三竿,等完全清醒才發現天光大亮,已是不早。想著前一天晚上付驍說的可是清晨再走,隻覺得自己誤了時間,急忙把自己收拾妥帖,火急火燎地準備出門。剛走到門前低頭一看,一封信卡著門邊,躺在地上。她彎腰把信拾了起來,三下五除二地展開,先是看了左下角的落款。果不其然是付驍留下的。季遙一目十行地掃完,就見信上麵說他臨時有事先走了,過一陣子再來接她,讓她在胥城安安生生呆上幾天。“什麼人啊這是?把跑路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冠冕堂皇。”季遙看了一半便氣得摔了信,不一會兒又乖乖地把它撿了回來,還有些漏掉的沒有看完。她捏了捏信封。剛剛把信抽出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