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冠清看出了他的心思順手從攤位上拿了一個對秦邈問道:“你是不是想要這個?”秦邈立即點了點頭。“老板我要買兩個。”陸冠清剛準備把其中一個遞給秦邈的時候,他突然又把麵具收了回來,原本滿心歡喜的秦邈此時正十分不解地看著他。“想要我把這個送你的話也不是什麼難事,你先學幾聲小狗叫給我聽聽。”想到之前一直對自己板著臉的秦邈待會兒就要在自己麵前學狗叫,陸冠清的心裡不由地竊喜了起來。秦邈麵露難色道:“可是我不會狗叫。”“這沒關係,我教你就是了。你聽好了啊!”說著陸冠清開始清了清嗓子,“汪,汪汪,汪汪汪。”秦邈也跟著學了幾聲,“哇,哇哇,哇哇哇。”“哎呀,你學錯了,不是‘哇’是‘汪’。我再給你來一遍,你好好聽著啊!汪,汪汪,汪汪汪。”“呱,呱呱,呱呱呱。”“又錯了!不是水裡遊的蛤蟆,是地上跑的狗。”幾個回合下來陸冠清終於失去了耐心,他開始蹲下身子將雙手撐在地上師範道:“看到沒,是四條腿的狗!汪,汪汪汪。”直到周圍看熱鬨的人在一旁笑了起來,陸冠清才意識到自己不僅沒有成功捉弄春生反而還把自己給套路進去了。看到自己出儘了洋相,他趕緊撿起地上的麵具拉著秦邈趕緊逃了開來。當他們回到客棧的時候正好有個年輕的女客人從他們的麵前經過,客棧掌櫃的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時一旁的老板娘注意到了掌櫃的小動作,立即殺過來,一邊揪著他的耳朵一邊罵道:“你剛才眼睛往哪看呢?”“夫人冤枉啊,我剛才哪都沒看!”“你還敢騙老娘,我看你的魂差點兒就要被人給勾跑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前麵的話秦邈並沒有在意,但是最後一句話秦邈卻聽得十分清楚。原來狗是喜歡吃屎的。屎和臭豆乾子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臭。想到剛才陸冠清趴在地上學著狗叫,秦邈突然間好像想通了什麼問題。今夜並沒有打雷下雨,所以秦邈並沒有和陸冠清擠在一張床上,這讓陸冠清一個人在床上睡得更加肆無忌憚。正在他睡得正香的時候突然被一陣惡臭給臭醒了,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秦邈正坐在床邊看著自己。“你不睡覺,怎麼又跑到我的房間裡來了?”秦邈捂著鼻子指了指床邊的一隻木桶道:“我來給你送好吃的!”陸冠清不知道他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於是端著蠟燭走近一看,發現裡麵竟然裝著滿滿一桶夜香。“你這是在做什麼?”陸冠清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秦邈,他不知道何為半夜三更地秦邈會把這種汙穢不堪的東西弄進自己的房間裡來。秦邈把陸冠清滿臉的驚嚇誤以為是驚喜,於是高興道:“這可是我為了你特地從茅房裡偷出來的,怎麼樣,比臭豆腐乾子還要臭吧?”陸冠清此時才恍然大悟,原來秦邈把這桶東西當成吃的送給自己了,想到這他的胃裡突然發出一陣痙攣,‘嘩啦’一聲晚上吃的東西全部都給吐了出來。過了好一會兒陸冠清才終於緩了過來,他氣急敗壞地對著秦邈吼道:“你是不是故意在變著法子整我呢!”原本以為陸冠清會誇獎自己一番,可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他的一頓訓斥,秦邈當下就鼻子一酸,眼淚汪汪地在眼眶裡打轉。看到秦邈這楚楚可憐的模樣陸冠清不禁心軟了幾分,他知道秦邈現在心智不熟,隻能好好哄著他。“好了好了,你彆難過了,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他指了指那桶東西道:“雖然這裡麵的東西和臭豆腐乾子一樣都是臭的,但是臭豆腐乾子能吃,這裡麵的不能吃,你明白了麼?”秦邈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陸冠清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即轉身問道:“你沒有偷偷吃,吃那東西吧?”秦邈立即搖了搖腦袋。聞到滿屋子都彌漫著一股惡臭,陸冠清無奈道:“看樣子今晚這裡是不能睡了,我還是去你那邊將就一晚吧。”雖然來到了秦邈的房間,但陸冠清的心裡一直不踏實,他總覺得秦邈的身上還隱約地散發出一陣陣惡臭。誰知道他剛才弄那玩意兒的時候有沒有不小心沾到一些在身上。想到這他急忙一把拉住了正準備爬上床的秦邈,“你先彆動,我覺得你最好應該再清理下才行。”當陸冠清端著熱水走進來的時候發現秦邈正乖乖地坐在屋子裡,讓他感到意外的是秦邈竟然自己已經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沒想到他這失憶前和失憶後的性格簡直有著雲泥之彆。因為秦邈身上的傷還沒好,所以陸冠清隻能沾濕了毛巾輕輕地在他身上擦拭著。“陸冠清啊陸冠清,本應該是讓人伺候的你,現在竟然要淪落到替彆人擦身子,你說說看你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啊?”陸冠清的嘴此刻也沒閒著,一直在不停地抱怨。當他的手順著秦邈的背上滑到臀部的時候他的視線被秦邈白花花的臀瓣給吸引住了,沒想到這家夥的臀部竟然這麼翹。他隨手往上一拍,沒想到那塊肉的彈性竟然這麼好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動了起來。想到這段時間自己吃了秦邈不少的虧,陸冠清突然想要借著機會好好報複一下,於是他對秦邈道:“咱們來玩一個遊戲怎麼樣?”聽到要玩遊戲秦邈頓時來了精神,“好啊,好啊。什麼遊戲?”“等下我在你的胳膊上擰一下,看你能不能受得住。如果你叫出聲來了就算我贏,我可以繼續擰,如果你沒叫出聲來就算你贏,我就讓你擰怎麼樣?”“行,沒問題!”說著秦邈就擼起袖子將胳膊露了出來,作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看到秦邈這麼簡單就鑽進了自己的圈套,陸冠清捂著嘴在一旁暗自偷著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