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畫,你知道的,那並不是一個小小的挫折。”不知過了多久,林衛落的聲音終於幽幽的在安靜的空氣中響起,那聲音裡不若他平時說話時那般洪亮和大大咧咧,反而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我知道。”炎悅畫點了點頭,忽然伸出手,緊緊地握住了林衛落的手,“我知道叔叔和阿姨都不喜歡你將冰球作為一種職業,我也知道阿姨的車禍是因為你對冰球的一意孤行,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相信就算阿姨此時此刻蘇醒過來,也不希望看見他的兒子是這般消沉的模樣。”林衛落忽然輕笑了一聲,他將自己的手從炎悅畫的手中抽了出來,又倒退了幾步。“悅畫,你不明白。”“我明白的。”炎悅畫看著林衛落明顯的拒絕,眼裡已然泛起了淚光,她原本還想說些什麼,卻見林衛落已經轉身推開了房門,然後頭也不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