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曉羽問:“這麼說,你是相信我的。對不對?”陵越沒說話。修曉羽發現,他不說話的時候,可能就代表著默許了。她輕輕笑起來,一時有些激動的拉起他的手:“我剛還擔心你又要說我異想天開,生我的氣。”她的手暖暖的,像是春天裡剛剛鑽出泥土的小草,輕輕撓動著他內心最柔軟的地方。仿佛有一股電流從四肢百骸流過,他的身體輕輕一顫,隨即不動聲色的抽離了她的手。修曉羽微微有些失落,輕聲說:“陵越,我有很多話想和你說,隻是一直沒想好要怎麼開口,誰知道今天發生這麼多事情。我本來以為你今天會來看運動會的,可是卻沒看到你……說實話,我心裡還挺不是滋味的。”“我去了。”“啊?”“隻是到的有些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