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南辰逸聽了,卻不以為然。他一臉傲嬌地昂起了頭,宛若一隻驕傲的孔雀:“在南家,我就是家法,管她做什麼!”自從擁有了南家掌舵者的身份之後,他未免有些小人得誌,連腰杆仿佛都粗了許多,說話更是底氣十足,仿佛天下儘在其掌握之中一般。那派頭,連某條狗看了都望塵莫及。蘇映雪心中的鄙夷早已經如江水般連綿不絕,可此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強壓著心底的鄙夷,勉強笑道:“可到現在,每到陰天下雨的時候,我後背的傷還疼著呢。”聽了這話,假南辰逸臉色微微一變。顯然,縱然誇下再多海口,她也不會相信的。畢竟,原夫人實在是太可怕了。那夜的酷刑,彆說是她了,連自己心底都留下了難以抹滅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