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一聽,蒼老的臉龐立刻變了顏色,一臉不解地問:“那太太,您剛才為什麼不懲罰她?”原夫人嘴角一撇,一臉輕蔑地冷笑道:“李氏那點心思,我豈會不知道?她未必真心敢壞我的事,隻不過想借我的手除掉林玉柔罷了。不過這也不錯,恨姓林的人越多,她的日子就越是難過。日後若她失勢之時,想必即便我不出手,痛打落水狗的人也不少!”她冷冷地笑著,緩緩拿起桌上的汝窯杯,剛品了一口,發現茶己涼,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婆子見狀,立刻替她新沏了一壺。泛著嫋嫋熱氣的開水緩緩流進潔白的瓷壺中,形似銀針的茶牙豎懸湯中浮在水麵,繼而徐徐下沉,再升再沉,三起三落,極為趣觀。“太太,這是您最喜歡的‘君山銀針’,極為難得,拿來招呼那兩個女人未免也太浪費了。“她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