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風有些微訝，指尖發抖，使勁盯著他的雙眼，道：“你要我殺誰？”他反而沉默了，拿著酒杯放到唇邊卻猶豫著沒有喝下，反而微微皺起眉頭，起身來到窗前看著波譎雲詭的蒼穹，發出沉沉低笑聲，“開個玩笑罷了，你竟然當了真！？”卿風感到無語，緊緊咬著下唇，腦中變得異常混亂，自斟自飲不再說話。桌下，壇子越堆越多。卿風昏昏沉沉地用手撐著腦袋，望著還立在窗前的男人，月光細細碎碎落在他的身上，給他覆上了一層影影綽綽的陰影。她精神恍惚，感覺這畫麵有點熟悉不由眨了眨眼，“小哥哥。”“嗯？”“你今年多大了？”“已過茶壽。”“可我看小哥哥就像才到弱冠，與那已消逝的楚懷同年。有時看著你，真的叫人分不清，你是真人還是楚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