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老者深吸一口氣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扶地起身。“前輩，要去哪？”托婭抬頭看著身旁站起的老人，臉上堆滿了疑惑。“你們該回去了。”老者伸出一隻手撫摸著托婭的腦袋，熟悉的溫度，熟悉的粗糙，他眯著雙眼溫柔地笑著，像是似曾相識一般。“我會按照你們所給的計劃行動。”他沒有轉移視線，但都知道這句話是對誰所說。“留下一個給我們搭把手吧。方便確認和給幫我引路。”“好，知道了，那就......”“我留下！”托婭大聲打斷了老李的話，即便坐著比所有人都矮上一截，但眼裡卻滿是不容反駁的銳氣。“傻丫頭，你有自己的使命和該去的地方。”老者寵溺地掐了一下這個在他心裡早已如孫女一般存在的孩子的臉。“而且你對他們什麼都不懂，怎麼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