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將流月劍用衣衫裹好放在廚房的桌上,這才重新拿起繩子,然後走進了臥房中。那個獵戶還在沉睡,鼾聲響了一夜,依舊不曾停歇。她躡手躡腳地伸過手去,生怕吵醒了睡著的人,隻覺得手都在微微地抖,賭上餘生的一個機會,不能不讓她緊張,隻覺得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她輕輕拉過獵戶的手腕,慢慢交疊到一起,這才鬆了一口氣,便打算用繩子將他的手捆上。可是,就在這時,那交疊在一起的手突然動了起來,其中的一隻手猛地伸了過來,奪走了她手裡的繩子。下一刻,她隻覺得眼前一道黑影,頰邊一陣劇痛,身體已經向地上跌了過去。她內力全失,因為身上的傷,整個人都遲鈍起來,連那樣一個尋常人的耳光都沒能避開。她隻覺得整個耳邊都在嗡鳴,口中一股血腥味,肩頭的傷口似乎又重新裂開了,疼得她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