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喬阿驚恐的看看那個老人,還不忘回頭去照顧一下唐宣錦,而這個時候的唐宣錦已經倒在陣法裡了,也不知是嚇的,還是陣法本身所致。紹冰熹邁著艱難的步子往董喬阿這邊來,就像這陣法上的每一個黑色字符都是一灘沼澤黑泥一樣,讓她動動腳尖都難。“令方侯,好久不見了呀!”老人的聲音裡夾雜著好幾個聲音,這句話似是一個成熟的男人在問候邢寧子,又像一個怨婦驚訝於邢寧子出現在這裡,也像一個彌留之際的老者在發出最後的感歎。董喬阿自然不認得這個人,她能感覺出來這個人特彆的厲害,她甚至覺得羅慶恩的投名狀就是投給他的。紹冰熹終於艱難的到了董喬阿的身邊,她壓低了聲音衝她道:“我認識這個人。”董喬阿錯愕地看了紹冰熹一眼,紹冰熹又解釋著:“他是重目山新晉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