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便罷了吧。”良玉語氣中有些莫名的失落,怎得就不記得了。秦一看起來比剛才清醒多了,好像是睡了一會就醒了不少,其實酒喝的多了後發些熱也是正常的,可是趕上寒冬加之他穿的單薄在風裡吹了那麼久,可不是要病上一場了。“我說什麼了?”秦一眼帶著不明的意味,認真地看著良玉,神色已恢複了平常泰然自若的模樣,眼中也沒有了那些許的狡黠,還是依舊的端雅自持,平和淡然,仿佛方才的一切是幻覺。但是良玉知道,謝叔留說的沒錯,果然把先生灌醉了就能讓他說出實話,所有的一切也是真真實實的存在的,先生說的那些話也是真切的聽到了。良玉已經明白先生的苦衷和用心,更不會去讓他徒添煩惱,那些個掙紮和糾結,良玉又怎會視若無睹,那一句“不要再逼我了”說的傷心懇切,良玉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