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寺賓還撐著臉麵不願閉嘴,叫道:“誰不知道這些稱謂不過是你們自封的,可有天下人評說?我齊氏不服!”安啟英笑了一笑,茶杯蓋後麵露出一雙暗藏鋒芒的眼,聲音慢悠悠地傳了出來:“不說我露行,單單是君禹山中君,空詡,齊氏於氏聞氏三家加起來,可有他數十年來戰績的半數?”那三人麵上都僵了僵,聞銘扯著嘴角問出一句:“那各位為何還發出邀約,讓我們齊聚道劍?”“因為空詡已然殞命。”“什麼?!”於恪問道:“何時的事?”“就在幾日前,空詡死在了幽都,”李巽芸道,“我女兒的友人便是空詡的徒兒,空詡原先藏身凡殷,但其行蹤終究泄露,空詡被慎冶與俞禍帶回了幽都,最終死在了幽都。”天色漸漸暗了下去,正堂中點起明燈,人影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