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付岑嶺去上朝之前,去見了太子一麵。“太子殿下,昨夜未名湖中有畫舫失火,不知太子妃是否有恙?”付岑嶺開門見山。裴少揚一邊收拾著上朝的朝服,一邊道:“昨夜未名湖起火的畫舫,的確是太子妃的。”“那太子妃……”“無礙,昨夜太子妃在上畫舫之前,忽覺身體不適,所以並未登上船,那艘起火的畫舫,是空的。”付岑嶺長舒了一口氣:“據微臣看,定是斂王所為。”太子換完了衣服,看著付岑嶺,歎了口氣:“應該是他,自從他來都城之後,小動作就越來越多了。”太子疑惑道:“可是為什麼斂王現在還不動作,他在等什麼?”付岑嶺也不知道:“斂王現在不僅在都城中流竄,在密謀一些東西,而且還將注意打到了太子妃的